“你!”媚儿恼羞成怒,瞪着我,抬手又要给我一个耳光,被我眼疾手快地给挡了下来。
听到我如许说,他的眉头才伸展了一些,又叮咛我说:“这几天你要重视一点,你现在是特别期间,手不能碰冷水,最好不要洗衣服,就算要洗衣服的话,也必然要用热水洗。”
实在因为我早晨睡觉不太诚恳,以是我每次来大阿姨的时候,早晨睡觉都会弄到床单上,但是我明天早晨如何就忘了,我是跟严亦恒在一起睡的啊!我应当再好好弄一弄才是……
“动不动就打人,这是谁给你的自傲?”我甩开她的手,嘲笑着说。
当时我和小航还很奇特,问她为甚么,她却不肯说了,只说等我们长大了就明白了。
媚儿看都没看我一眼,立即就凑到了严亦恒面前,声音甜腻地说:“严总,你好几天没来了,人家可想你了呢!”
归正都已经被他看到了,我也没甚么可挡的,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就走进了洗手间。
严亦恒好久都没有说话,我忍不住昂首看了他一眼,却瞥见他的俊颜上也闪过一丝宽裕。
但是已经来不及了,严亦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被子给翻开,床单上鲜红的血痕鲜明入目,我的大脑顿时“嗡”地一声,我感觉我的脸必定比床单上的阿姨血还要红。
也不晓得如何了,这个时候,我俄然想到了小时候的一件事,当时候小航的妈妈带着我和小航到河边玩,我和小航都很高兴地跳到了河里去,他妈妈却只是站在河边看着我们,小航让他妈妈也下来,他妈妈说,她这几天不能碰冷水。
等严亦恒洗漱过后,我们俩一起从房间里走了出去,我要送他出会所,刚走到门口,就看到媚儿从内里走了出去,看她的模样,应当是刚把客人给送走。
我越来越看不懂严亦恒了。
我想笑,固然我晓得如许有点不太刻薄,但是我还是想笑。
不过我到底还是忍住了,赶紧翻身下床,刚想说我先去洗漱,却在目光触及到床单的那一刻,身材猛地生硬了一下,下一秒,我立即就拿过被子,那床单上那块血痕给挡住。
说这话的时候,我的内心,渐渐地涌上一阵暖意。
“呵呵呵,感谢你提示我。”我皮笑肉不笑地说,严亦恒也跟着笑了:“不客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