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哑然地看了他很久,才认命地把衣服重新扔回地上,直挺挺地站在那边:“那么,严总另有甚么叮咛?”
我颤抖着伸脱手来,渐渐地解开他的皮带,褪下西裤,都已经到了这分境地,严亦恒却还是没有任何要改口的意义,我终究算是明白了,他是当真的,毫不会忏悔。
他要我的时候,没有任何游移,并且我感觉他此次的行动比以往更加凶恶,我痛得倒吸冷气,却还是咬着牙不肯收回任何声音,任由着严亦恒在我的身材上起起伏伏。
严亦恒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,哪怕是第一次,我也没有这么痛过。
“躺到床上去。”
等我再醒来的时候,看窗外的天气已经是靠近中午,我睡眼昏黄地打量了一下房间,看到严亦恒早已经不在了,只是在这张床上,还是残留着浓浓的欢爱气味。
严亦恒的体力,的确好得惊人,就在这张床上他要了我一遍又一遍,到最后,我终因而在他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撞击中,晕了畴昔。
我清算了一下头发,才拖着酸痛的双腿走畴昔开门,刚看到门口的人,我顿时就愣在了那边。
“嗯?”严亦恒转过甚,仿佛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她,合法媚儿感觉有但愿了的时候,他却俄然唇角一勾,笑着说了一句:“你也配?”
明子这才如梦初醒,他看着我,嗫嚅着说:“我来找你……”
短短几句话,让媚儿的神采刹时变得惨白非常。
又来了,我明显没有跟别的男人做过,但是严亦恒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把如许的罪名给安在我头上。
她不甘地张了张口仿佛想说些甚么,但是她还是害怕严亦恒的,以是到底是甚么都没有说。
严亦恒一声令下,我又如何敢不平从,以是只好乖乖地爬到床上,躺下来,刚要拉过被子来盖上,严亦恒却摁灭了烟,然后大步走过来,高大的身躯毫不踌躇地就覆在我身上。
“呵呵,没有?小婊子。”严亦恒明显是不信赖我说的话,我也被他一下一下撞的连解释的力量都没有。
我的泪水流的更凶了,我之前竟然还想过要跟严亦恒在一起,我的确是全天下最大的痴人,这个男人或许向来就没把我当人看过,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能够肆意玩弄踩踏的小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