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虚无战法 > 第四章 衰老的恐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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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一批的数千学子能够扛住道心之问的不到五十，这是一个多么糟糕的数字。
这就是朽迈的可骇，那种伴跟着春秋的增大，而逐步流失的精力与体力，那种朽迈所带来的无助、有力与式微。足以将一名曾经英勇过人的老院长给逼了一名癫狂的疯子。
“但愿是错觉吧。”微微的摇点头，将心中模糊的不安散去的郑意，将重视力放到了那走了过来停止安排登记的西席们的身上。但愿能够分派到一个好的班级，好的西席。
寻道难，求道难，修道难，路在何方？
现在这么一个怪物竟然被本身发明了，这不是值得道贺的事情吗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