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,许仙低着头内心直吐槽,先是周颖儿送的玉簪,现在又是画像,白素贞是一样都不放过呀!这是要洁净完整的断根掉两人的定情信物。
青蛇听了许仙的话,内心更加气愤,总觉他是用心的,现在指不放内心如何嘲笑她们呢!气得脱口就要说出,我们是蛇,话没说一半就被白素贞仓猝喝止道:
白素贞皱了皱眉,瞥了一眼青蛇,不耐烦的说道:
许仙挣扎了两下,脸被挤的变了形,瞪着委曲无辜的眼神,张嘴结舌的辩白道。
白娘子没好气的冷冷瞥了他一眼,旋即想起一事来,特长指着不远处的书桌,满脸讨厌的厉声说道:
“娘子,你能不能别如许,怪吓人的,你要骂我打我,我都认了,咱别如许行不可?”
“哼!你不提这茬我还忘了,许仙,你老诚恳实说,前次是不是你用心在酒内里兑了雄黄?”
这白蛇精纯粹是精力上折磨我呀!这可比拿鞭子抽可骇多了,好像一个极刑犯,不晓得本身几时会被正法,每天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,吓也吓崩溃了。
看来是难呀,搞不好今晚我就要落空纯洁,哎妈呀,一人一蛇在床上胶葛,光想想都头皮子发麻!
白娘子冷哼一声收回目光,一手抓住酒壶,一手拿过一支杯子,“呼啦啦”倒满了一杯酒,“咚”的一声放在许仙面前,酒水溅出来撒在桌面上,更有几滴溅到许仙面庞上,许仙身材一震,袖内的两只手攥紧了,内心莫名升起一股怨气来。
唉!前次的雄黄已经用完,好悔怨没再弄一点防身。可即便有雄黄,今晚也没机遇,青白二蛇上过一次当,岂能再给我下药的机遇?
“呃,好...好...绝对画好!”
“娘子,要不还是别喝酒了吧?前次你们犯病不就是因为喝了酒吗?”
不要脸的青蛇精,有种你就说出本相来,呵呵,看谁不利!
只是许仙内心另有一丝隐忧,不晓得今晚本身睡那里?能不能避过白素贞的胶葛,以保住本身不算明净的明净之躯。
小青抿着嘴,一脸好笑的小跑到书桌前,一把抓起周颖儿的画像,随便一卷就跑出门外,估计是去厨房烧去了。
许仙听了白素贞的话内心一乐,这算是不幸成为许仙以来,本身独一的一次败仗,可却没法诉诸人丁,只能闷在内心偷着乐。
许仙正说着,小青从内里返来,恰好闻声许仙说的话,顿时勃然变色一把前面抓住许仙的胳膊,将他的头按在桌子上,眼冒凶光的喝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