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仙奇特道:“甚么轮到我了?”
金圣杰一笑道:“这下可轮到你了。”
夏子期道:“金兄,小弟早闻扬州十艳的大名,想必你都一一尝过了吧!”
在坐的世人都是杭州人,越是古时候,交通不便,地区看法反而越强。听金圣杰这么说,都是面色不予,但倒是无人辩驳,一时有些冷场。
也不推却,说道:“诗来了。”席上人大为惊奇,这题固然不能说极难,但也没如许说来就来的,金圣杰也猎奇这许仙能吟出甚么诗来。
夏子期立即发莫非:“许兄为何发笑?金公子的才学但是我们都佩服的。”
船渐渐驶离,许仙站在船面上笑道:“词倒是有一首。”
金圣杰笑道:“你既然说这杭州好,就以这杭州为题,还得我对劲才行。不过我也不难堪你,你若说一句吟不出,我就放你走。”以杭州吟诗,谁都能来,但若要让他对劲真是千难万难。而文人好名,吟个杭州都吟不出,那真是出了大丑。
风雪中那道衣衫飞舞的身影,不知何时,已经变得如此飞扬。
“哈哈哈”世人哄堂大笑,文无第一,武无第二。在坐的诸人有哪个是对许仙这江南四小才子之首的名头心折的。见他来了,狂傲不羁的金公子如此客气,心中不满的又岂止夏子期一小我。这时候还不放声大笑,出出这口恶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