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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四回得宝剑冯渊欢愉受熏香晏飞被捉

冯渊见了白菊花,就不敢在那边瞧看,进了小胡同,撒腿就跑。出了冷巷口,转头一看,幸而好没追逐下来,料着白菊花没瞥见他。又一想,是与他们送信去好哪,还是本身缉捕淫贼好哪?想了想这贼人本日晚间必定在这里留宿,若等他睡熟之时,我这里有的是熏香,就把他熏将畴昔,不费吹灰之力伸手可拿,我为甚么与他们前去送信,本身拿准了这个主张,就不肯回第宅去了。找了一个小饭店,饱餐了一顿,给了饭钱,直待到人家要上门板的时候,方才出来绕到五里屯后街,探了探糕饼铺前面院子的阵势,本身找了一块僻静地点,把夜行衣靠承担翻开,通身到顶俱都换了,背插单刀,百宝囊内收好了熏香盒子,把白天衣服俱都用承担包好,奔了糕饼铺后院。东隔壁有一棵大榆树,冯渊蹿上墙头,爬上大树,骑在树上。前边枝叶,正把本身挡住,往下瞧看逼真,上面人要往上瞧看,可有些费事。顺手将承担挂在树上,呆呆往上面看着。

且说冯渊与艾虎商讨,借一宗物件,又与他下了一跪。艾虎问:“你要何物?”冯渊说:“我见了白菊花,若论两小我比武,我并不惧他,也不怕他那暗器就是一宗,他那口宝剑,我可实在不可。本日在美珍楼你与他比武,你们二人刀剑一碰,大抵是把他宝剑磕伤,我见他就与你刀剑碰了一次,再也不敢与你比武,净是封闭躲闪,这必是你那宝刀的好处。你若乐意让我取胜,你将宝刀借我,一用。”艾虎一听,连连摆手说:“不可,不可!在大相国寺给我刀时节,你也瞥见了,训教我之时,你也闻声了,说刀在我的命在,刀不在我的命就休矣。自从我得了这口利刃,日夜不离摆布,慢说是你,就是我徒弟也不能借。我方才说过,你我亲兄弟普通,除这口刀以外,任你借我统统的东西全行,你可别恼。”冯渊说:“你我本身弟兄,焉有恼你的事理。我再与你借件东西行不可?”艾虎说:“除刀以外,没有不可的。”冯渊说:“把你那熏香盒子借我一用。”艾虎暗道:“他实在的故意,如何他还怀记取熏香盒子哪!”欲待不借,又不好推让,无何如说:“大哥,我这熏香盒子,大抵你也晓得,是小诸葛沈仲元的东西,我是偷他的。我借给你,可得有人家的原物在,别给人家丧失了。”冯渊说:“我又不是三岁孩子,如何能够丧失此物?我要丧失此物,我有一条命陪着他呢!”艾虎把熏香盒子拿来,交与冯渊,还教他如何使法,连堵鼻子的布卷都给了冯渊。圣手秀士别了艾虎,出第宅,直奔白沙岸来,见人探听,到了五里屯东口外头,见一老者,手扶拐杖,年过七旬。冯爷说:“借问老丈,那里是五里屯?”老者道:“这就是五里屯。你找谁?”冯渊说:“这里有个糕饼店,在于那边?”老者瞪了他一眼,说:“不晓得。”冯渊说:“唔呀!怪不的他们不来。”本身无法,进了五里屯的东口,路北有一个冷巷口,见有很多人在那边蹲着,俱是年青的,连一个上年事的都没有,俱都是面向着北看。那北头有一个铺子,是五层台阶,并没有门面,是个风窗子,上面有个横匾,上写着发卖茯苓糕吴家老铺。本身扑奔正北,要下台阶,就有人说:“没出来哪,你不消出来。”冯渊看着这些人,暗骂道:“这些个混帐王八羔子,一个好东西没有!”也不与他们说话,拉开风门子,奔了柜台,说:“你们这里卖糕不卖?”那怯王三说:“既是糕饼铺,如何不卖糕?”冯渊刚要往下说话,忽听外边一阵大乱,世人往北直跑。冯渊不知是甚么原因,也就出来,见那些人,顺这小胡同直奔正北,冯渊也就跟着,到了北边,就见了吴必元的大门。见那门半掩半开,内里站着个妇人,头上乌云戴了很多花朵,穿戴一件西湖色的大衫,葱心绿的中衣,红缎弓鞋,系着一条鹅黄汗巾,满脸脂粉,虽有几分人才,倒是妖淫的气象,百种的浮滑。一手扶定门框,一手扶定那扇门,对劲的把那条腿跷在门槛以外,不然如何看得见弓鞋哪。有一块油绿绢帕,往口中一含,二目乜斜,用眼瞟着阿谁相公。固然瞧着她的人甚多,唯独单对一个相公入迷。阿谁相公,约有二十余岁,文生巾,百花袍,白绫袜子,大红厚底云履,面白如玉,五官清秀,一手握着那文生中的飘带,一手倒背着,拿着一柄泥金折扇,也是二目发直,净瞧着阿谁妇人。世人看着,满是哈哈大笑,这男女尽自不知,类若聪慧普通。正在入迷之际,忽听正北上痰嗽一声,冯渊昂首一看,倒是白菊花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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