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门徒可教着了,破口骂你是老匹夫。晏飞,你可也真不怕造罪。老头子,我们射中没有这个门徒。这是何必,散了吧,散了倒好。”纪强说:“好晏飞,你说我行事不周,我是哪件事对不起你?”白菊花哈哈一笑,说:“老匹夫,这解药乃是姓晏的拿银子所配,叮嘱过你不叫给别人。现在你见了银子,他又带了一个作官的来,你就把药给了他救我的仇敌去了。不想想,要不是姓晏的拿出银子来,赡养你们百口性命,大抵你们一家大小早已冻饿死了。”女人在旁一闻此言,早气得柳眉直竖,杏眼圆睁,说:“好白菊花,实在骂苦了我们了,快与我滚出去罢!”白菊花说:“好丫头,你也敢出口伤人,要不是姓晏的给你们银子,你也配花花朵朵,穿穿戴戴?你将身许我都酬谢不过晏大太爷的好处来。”这句话把女人羞得满面通红,说:“女人不打你,你也不熟谙姑祖宗是谁?”说着就摘头上簪环,拿一块绢帕把乌云罩住,脱下大衣服,解裙子,到里间屋内取棍。纪强说:“晏飞,我们女人获咎你,你可看在我的面上,你走罢,今后我们也不消师徒相论了。”老太过分来,就往外推着说:“让你妹子一步,也不算亏损,你给我们留下这个女儿罢,你要不走,我给你叩首啦。”晏飞无何如,叫老太太推到屋门以外。也是该死,女人拿了一根棍,欲追出,老太太叉手一拦,如何拦得住?白菊花在院中,也不肯走,说:“丫头你要出来,但是送命。”也搭着女人会些本领,一推老太太,女人从中间纵出来了。晏飞见女人出来,回击把剑抽出来,与女人两个战在一处,屋内纪强苦苦哀告晏飞,说:“晏大爷,你少量看着老夫一点情面,可千万别成果我们女儿的性命。”老太太是在院中,跪着告饶。白菊听着纪强说的不幸,并且又有老太太叩首,本身也就不美意义再斗,说:“也罢,晏某看在他们老伉俪的面上,饶了你的性命罢!”随说着,又假砍了一剑,直奔墙来,一抖身蹿出墙外。按说女人就应不迫,这纪赛花性如烈火普通,随跟着也就蹿上墙去,那哪晓得白菊花纵身蹿出墙,本来没走,就在墙根下一蹲,摸出一枝镖来在那边等着。女人不追便罢,她要追来,说不得将她打死。不料女人真又窜上墙头,往外一探身,白菊花把手中镖往上一抖,只听得“噗哧”一声,女人翻筋斗摔将下去,“噗咚”一声栽倒在地,放手扔棍。老太太眼看着女人由墙上摔下来,本身赶到跟前,细细一看,“哎呀”一声,也就颠仆在地。要问母女存亡如何,且听下回分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