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那么叨教,我们的宗主大人,我们宗门叫甚么名字啊?”钱子纯对曾子贤的无耻已经见怪不怪了。
俗话说,泥人另有三分火呢,钱子纯若不是看在剑初的面子上,如何会一再想让,可现在已经避无可避,并且这剑七也是不知好歹,连给本身解释的机遇都没有,顿时也惹起了钱子纯的火光。
“为甚么?大师兄,阿谁混蛋给你灌了甚么迷汤了,我去找他,好好问问他,到底给你用甚么邪术?”傅迟纳兰气愤的声音清楚的传来,引得屋内的三人不由朝外望去,只见傅迟纳兰还没等回身,就被剑月朔把拉住,在其耳旁说些甚么,行动极其密切。
“是剑七,我师弟。在天宇斋,你见过的。”剑初对曾子贤说道。
奴儿有眼有板的将两人的对话反复了一遍,不过看曾子贤的神采,倒是显得有些绝望,明显已经错过了刚才最**的部分。
天啊,傅迟纳兰不知何时竟然进了剑初的怀中,看来两人现在正在讨情话了,怪不得奴儿会有如此神采。
“那我压剑七,一千紫金币。”剑初随后说道。
“奴儿,现在是你大展技艺的时候,快说说,他们都讲甚么了?”曾子贤一脸八卦的朝身边的奴儿问道。
四人随后走出院落,就看到在前面的野生湖上,钱子纯两人此时已经各自固结了虚衣,踏水而立。
“嘿嘿,你就等着给我打一辈子工吧,哈哈,小子儿,有一句话,你今后可要记着喽,信曾哥,得长生。”曾子贤得瑟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