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比武,身后黑衣红衣两拨人剑拔弩张,苦了无辜的陆幽,这才刚出门,就赶上了江湖火并,这趟镖真的不好走啊,若不是只能活到三十岁,陆幽立马就打道回府了。
“此生无憾,你也不必再活。”胡行丙嘿笑一声,双掌拍向犹自感慨的虬髯男人万八里。
一探听,本来是朱门招收仆人,陆幽走了出去,到了朱红袍子白叟面前,抱拳道:“不知还缺不缺人。”
面色蜡黄泛白的病秧子却个话唠,语气平平道:“万马庄黑风堂本就是世仇,积怨难明,本日赶上,如何能罢休,我且去了。”
“等等,你说有个胎儿生下来就能捉鬼降妖,身长八尺,三头六臂?”陆幽讪讪道:“你莫不是诓我?”
至于朱门之事,听到这里已经体味的七七八八,定是那万马庄黑风堂惹不起朱门,但又怕断了吃食,故而才出此下策,镇上百姓早被这两伙匪盗扰怕了,有这类功德当然一万个承诺。
“这么说来这万马庄黑风堂对此地百姓不错?”陆幽猎奇问道。
梢公抚须一笑,跳将上来,一脚踩在胡行丙的脑袋上。“万马庄黑风堂,名号亮的很,却都是打家劫舍的匪贼活动,我朱家声流,告终你们这些打家劫舍的败类。”
“儿啊,此行若不顺心,牢记莫亏损,莫刻苦,我可就你这么一个儿,活三十岁也成。”张屠夫婆娘撩起袖子擦了擦眼泪,猛地换了一副神采,凶神恶煞。“憨货,你还藏着干甚么,幽儿都走了,这下你对劲了,归去就分炊。”
这话到了张屠户婆娘耳中初时听到伤感,走了几步忽的明白过来,抓起小道上一根柳条,劈脸便打。“你敢咒我儿回不来,看我不清算你这个挨千刀的。”
东方欲晓,出了村庄,娘亲依依不舍,千丁宁万叮嘱。“幽儿,出门在外过得苦,如果想家了,就返来,娘亲给你做红烧肉。”
朱红袍子白叟皱眉,打量一番指了指远处的几个一样身着红袍的男人。“去那列队。”
陆幽走时也没说个明白,只说是少则三年,多则十年,没有定命,这趟镖他也不晓得究竟有多久,张屠户有此担忧倒也在理。
话音一毕,虬髯男人斜瞪了一眼。“何不说说如何销魂,也让这些看门狗死的明白。”
那边一群万马庄弟子也都个个东倒西歪,躺在了船上。
万马庄黑风堂一众弟子也都吓得面色发青,唯有万八里胡行丙两人连连惊呼。“此地竟然有玄士,没想到我等有生之年竟有这等眼福,此生无憾。”
这摆渡的船不小,刚好站的下百人同渡,不过此时船上几十人却站的满满铛铛,有些拥堵,几十人船头船尾分开,以装束辩白,泾渭清楚,红衣一拨人站在船头,黑衣一拨人站在船尾,中间刚好空出来。
小二又说了一串,这会才是陆幽感兴趣的,本来这清风镇四周的大山上有两伙匪盗,自称万马庄、黑风堂,帮众甚巨,不下数百人。
……
陆幽忙翻了一页,憨笑道:“我是墨客。”
帮手的一个肥胖梢公跳了出来,眉头一蹙,拦住道:“朱师叔,大可不必,这些人本日一死,今后翅膀必来清查,到时候惹一身骚,反倒费事,不如就让他们中毒而亡,落个死无对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