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峰弟子蹙眉看了几眼,心想这杂役口齿清楚,言之有章,还真有点鹤立鸡群,反倒有了几分赏识,淡然答道:“此物异彩晃目,端得夺人眼球,好似五彩神石,却又通透光亮。”
“快叫爷爷,要不然就打断你们的狗腿。”陆幽面色阴沉道:“一个一个来。”
王仆诚看着世人拜别反而忧心忡忡。“陆公子,本日惹了这么多人,今后他们恐怕还会变本加厉抨击,这该如何是好。”
厨师看了一眼陆幽,忙赔笑道:“多余出来也是倒掉,不如填肚子。”
陆幽一手贴着王仆诚肩胛,自手臂渡入内力,这些杂役都是平常力量,哪能跟武人的内力相提并论,是故一顿棍子,反而棍子都折了。
这右峰杂役晋入弟子之心火急,昔日里问的多数是修炼捷径,本日陆幽发问,他当又是这陈芝麻烂谷子,是以先作答堵住人嘴,脸上却有不悦之色。
陆幽苦笑,答道:“先生曲解了,我是想问,关于修行是否有甚么外物互助,弟子虽说上山前痴顽,但偶也从文籍上见过,说是假借外物,修行之法可事半功倍,不知是真是假。”
世人面前盘膝坐着一名玄武门弟子,神情冷傲,说了一堆之乎者也的废话,于修行毫无用处,看来这杂役说是有修行机遇,也不过是对付了事,也难怪这些人平淡无常。
至于其他杂役,前次吃了大亏,情知赶上敌手,也不敢猖獗,虽说不客气,但也不敢再行欺辱之事。
见陆幽活力,王仆诚只能以言行事,硬着头皮看了几句,赶上不懂之处就发问。
王仆诚这才作罢,半信半疑惊骇道:“当真么。”
他猛地想起前几日事情,起家抱拳道:“先生,我有一事相询,还请见教。”
过了几日,到了左峰玄武弟子过来传授的日子,陆幽和王仆诚一并去了,浩繁杂役坐在一处空旷地上。
“另有他,也叫爷爷。”陆幽手指王仆诚,世人也不好回嘴,唯有一并叫了。
世人面色惶惑,瞧着这边,一人大呼道:“见了鬼了么。”
王仆诚也不解此中启事,只当是彼苍护佑,忙又心中默念了几句“黄天保佑,”慌道:“诸位师兄,本日之事是我不对,我给你们跪下叩首。”
陆幽嘿笑道:“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在这山上总得寻些兴趣,不然旷日悠长,怎解寥寂。”
陆幽见这打趣过了,无法苦笑道:“仆诚兄弟不必焦急,跟你开个打趣,这并非神石,乃是修炼外物。”
王仆诚这才拍了马屁,只当是陆幽客气一句才这么说,傻笑道:“我人笨的很,那边有甚么福分。”
陆幽感喟,这王仆诚怎的这般没脾气,不由分辩,一把夺过背上柴斧,顺手一掷,柴斧嵌入五彩神石,收回轰隆声响。
“你妄图求甚么捷径,只能误了自个,切莫再要问这些投机取巧的把式,尽管用心修行。”
“公子,我们又来这里做甚么,冲撞了神仙可不好啦。”王仆诚面色惶惑,连连摆手想要逃脱。
这书中该有修行法门,陆幽拿了一本,翻开检察,心中欢乐,虽说没有独到修行心得,但也将修行境定义的一清二楚。
“好了,你们也打完了,现在该叫爷爷了。”陆幽松开王仆诚,迈步向前,一跃十丈,进了人群,一个扫腿,人群倒下去一大片,哎哟不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