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玄士甚众,玄灵石更是难寻踪迹,天然代价不菲,吕纯阳略有怒意,正欲发作,玄武门师尊摆手道:“好,五令媛。”
此地茶肆内竟是玄士,闻听这话,顿时盯着花吟霜五人,花吟霜五人也不想竟赶上富商,一时惊呆,不知若那边之。
四位弟子心有不甘,异口同声道:“师尊,既已买的玄灵石,我们再瞧瞧热烈也是好的。”
“吕师兄,挑了一上午,也挑不到趁手的宝贝,不如先寻个处所喝杯茶,再行遴选吧。”一女子略有疲态,发起道:“我腿肚子都快肿了。”
玄武门师尊深思一番,本日在天玄庙会费心淘宝,现在早已心神俱疲,这四人都是少年心性,见得这等场面,不免猎奇,让他们长长见地也好,扭头道:“你们五人去逛,中午到茶摊寻我,万不成错过期辰。”
在场玄士无不冲动,这些玄士常日里修行,十万金决计不敢想,现在只要替这富商出头,就能有十万金入账,当下就有几人起家,义愤填膺道:“你等有辱玄士身份,本日老子要替天行道。”
只是瞧得心仪之物,却无钱采办,唯有唏嘘,花吟霜扭头瞧着一锦衣华服的大肚男人走过,摊位上货色几近一扫而空,必是繁华之人,心念一转。
吕纯阳正有此意,一指导出,还未邻近,忽听的火线万马奔腾,惊起一阵硝烟,似有人赶来。
“陆公子,我们从速救人,若不然他们发觉返来就遭啦。”断臂之人面色惶恐道。
要辨真假全凭买家目光,倘若花了大代价买了假货,只能认栽,要寻人倒霉,除非玄门大派,不然不但损了财物,还要丢了脑袋。
“二位,你等须为我作证,这等贼子决计不能放过。”富商一心报仇,拉着陆幽王仆诚急道:“只需二位指证,我愿奉上五万金。”
花吟霜五人见事迹败漏,低头思考脱身之法,富商立即扬声道:“在场诸位,如果有人手刃这几人,戋戋奉上十万金。”
向年五千两金,不但能购得一块玄灵石,还能略有所剩,淘换一些宝贝,如果运气好些,说不定能寻的通玄的灵器。
陆幽转头,富商恭敬道:“两位必是玄士,不瞒二位,我儿也是玄士,此来为我儿寻的宝贝,助他修行,二位如果不弃,不如去茶肆喝两杯。”
繁华瘦子乃是幽州一巨富,此来为子嗣购得宝贝,但他一届凡人,对玄物压根不识,唯有瞧见喜好的,全数包圆,这一会工夫,已经买了很多,身后仆人更是大包小包。
摊贩不觉得然,嘲笑道:“老穷酸,买得起就买,卖不起就请移步,别挡着我做买卖,出门做买卖,一年一个价,你说的那都是老皇历了。”
那摊贩瞧了一眼,便知此人并非身怀巨富之人,非常不喜,大喇喇道:“五千两金。”
富商听得,忙哭道:“义士,我若交出钱财宝贝,你能放我分开么。”
比方吕纯阳那枚沐王鼎便是多年前在天玄庙会破钞一百金所购,本来只是碰碰运气,却不想还真是灵器。
花吟霜五人早已杀了车夫,驾着马车偏离山道,到了僻静处,吕纯阳转头嘲笑道:“大老爷,我是你的催命鬼。”
此中一人断臂盲眼,另一人年纪悄悄,不由暗叫糟糕,这定也是打劫的匪盗,忙跪地叩首道:“义士饶命,宝贝俱在马车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