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然后,百草就听不到了,她生硬地走出了练功厅,走出天井前的草坪,走太巷子,走到小板屋前的那棵大榕树下。暮色沉沉,有鸟儿在树叶间飞来飞去,她寂然地低下头,死死咬住嘴唇。
发夹在她的掌心晶晶亮。
不由分辩,摊主青年取下那只草莓发夹,又把镜子塞给她:“来来,你再尝尝这个发夹,如果还喜好,我就便宜卖给你了!”
但是,她只是很麻痹。
她不该对婷宜说那些话,婷宜说的只不过是究竟,她的头发确切很古怪很丢脸。
夜晚。
就像被人扇了一记耳光,百草的脸颊火辣辣地烧起来,她紧紧握停止指,生硬地站着。
“小女人,既然你这么喜好,都看了两次了,我就算你便宜点,八块钱,快拿钱吧!”摊主青年筹算做开摊的第一笔买卖。
“初原师兄,欢迎你返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