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悬棺 > 第二章 梳头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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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着歌声传来,我发觉本身的头发一点点地变长,本来的七分头现在垂到了腰际。还没见到鬼,我就先着了道。
呵,两层的独栋。上海郊区的两室一厅都要五六百万,这两层的独栋得要多少钱?看来我只要五万块真是亏死了。不过这屋子如何透着一股黑气呢。
屋内一股阴气窜了出来,冻得我一颤抖。
“三梳头,流瀑女儿俏。”
“四梳头......”
成果那香烧得极慢,白米饭上也看不出动静。我乌青着脸,看来这位主是盘算主张要跟我干到底了。
“你在那里,我找不到你没法帮你梳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