晁焕笑道:“何用多虑,在坐不是有一名合适人选么?诸位既然嫌弃高道友修为功劳不敷,不若就要高道友去伊洛上洲镇守,也算是堆集功劳了。”
实在事前要想查清楚这些事情并不轻易,郭缜在伊洛上洲七十余载,外人只是能晓得洲中大抵,可想弄明白内里详细细节,还要将此通报出去,平常修士底子无此渠道。
下来廷议他一向未再开口,等廷议散去,他回到妙皓道宫当中后,表情还是很差,这时一名弟子迎了上来,递上一封手札,道:“上尊,底下呈奉上来的。”
陈廷执这时道:“敢问首执,郭缜去位,又该以何人替继?”
陈廷执一想,道:“这主张不错。”
武倾墟沉声道:“郭缜以往或许是出于特别情由才把持洲中表里诸事,但是浊潮退去已久,廷上也曾留意伊洛之事,并发书提示要他重视分寸,他也是应下了,可现在看来,他倒是对付塞责,对此没有涓滴改过之意。”
明校尉漫不经心道:“这家伙这么平静,还不抵挡,必定早有筹办,不过他另几路人不走正道,可没这么轻易归去,早有人在前面等着他们了,我们就不消多操心了。”
他稍作考虑,道:“传命下去,便让郑象去策应一下他。”
明校尉嘿了一声,道:“获咎了。”伸手向前一挥,立即有一队士卒上前,拿着一种造物灯对着裴固毫不客气的照来,随后又冲到飞舟以内,也是一通照扫。
让高墨这等做过廷执的人去做玄首,既能显现玄廷对伊洛上洲正视,又能保全玄廷的颜面,这也是一举两得之事。
钟道人漫不经心接过,只是看了一眼,倒是精力稍振,道:“东西在那里?”
伊洛上洲当初首要卖力抵挡内奸的乃是玄修,但是玄修本来就受压抑,办事倒霉又被郭缜按上罪名惩罚,这便弄得心气降落,愈发抵抗不力。
首坐道人一听,考虑半晌,不由点头。
他将一枚玉碟拿出,道:“我这一份载录,内里记下了伊洛上洲这七十余年来的诸多事件,诸位能够一观。”
钟道人之言,倒是引来玉素道人嘲笑,他言道:“当初浊潮未起之时,伊洛上洲人丁八亿不足,浊潮过来,只余三亿不到之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