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御见他如此,现在也不难猜到他的疑虑,略作思考,道:“道友想来是怕玄廷上来便治你之罪,故是不敢等闲回转,那也好办,我现下便向玄廷上一封呈书,请玄廷发一封赦令下来。”
毕竟他的一身功行在那边,还在阔别本土之地,要做点甚么,天夏也是禁止不及。
张御淡声道:“可他们都在玄廷,一举一动都是让人看得清楚。”
张御眸光投来,道:“当年景象如何,道友莫非不清楚么?天夏只是默许了三位的分开,但从未说过三位不是天夏之人。
可随后他又沉着下来。
除了首执一贯少与人打交道,似陈禹、武倾墟之流,哪个以往和上宸天的修士没有过来往。”
他望着毕明道人,“方才道友见我,也自言本身算不得背叛,可见道友本身内心也承认,本身还是天夏之人。既如此,那自也当受得玄廷束缚。”
而现在他也是明白张御来此的企图,既然朱凤能够被上宸天之人操纵,那么他这个远遁在外两百多年的人又如何呢?
张御安静言道:“我名张御,乃是现在玄廷守正。”
张御道:“天夏固然放弃了很多的陈规,可也秉承来了很多古旧的律条,特别是不准修士修持异类之法。”
“玄廷守正?”
这头星蝉望去华丽非常,飞遁而来时,所过之处,双翼会留下星屑普通的轨迹,那蝉身当中更是储藏着惊人的力量。
张御对此仿佛视若不见,神情安静的言道:“我对毕明道友修炼多么功法,实则并无成见,不过天夏规序既然在此,却也不能不问。
毕明道人沉默半晌,才道:“我既分开了天夏,那天夏的端方自也管束不到我吧?”
他想了想,问道:“当年我三人是一同出来的,敢问张玄正,不知元童道友如何了?”
清光当中,一个浑身覆盖在玉雾星光当中的年青道人自里迈步出来,微微昂首,用那有若储藏星云的眸子看他一眼,道:“但是毕明道友么?”
而毕明道友是独一还在天夏以外的玄尊,且分开两百多年,我们不知毕明道友是否与外层修士有过连累,故是此来寻道友,是想查证清楚此事。”
毕明道人坐在那边不出声,只是眼神更显妖异了几分,身上气味也是起伏不定。
毕明道人皱了下眉,随后他摇了点头,叹道:“元童此人,桀骜不驯,任谁都是不平,我也非常不喜好他,若非当年朱凤道友安慰,说不得我早与他做过一场了,不过他竟然做出这等事,有此成果,我亦不觉不测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