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人点头。
他一伸手,便从身边道童手大将那一份金册取了过来,而后又从袖中取出一封玉册,道:“这是我方之请议。”
风道人言道:“贵方得金册百年以后又俄然登门,是敌是友,尚难辩白,又叫我天夏如何上来便以上礼相待?不过卢使者勿急,你之所请,风某会一并带于玄廷的,还请卢使者耐烦等候就是。”
风道人不睬他言语当中的讽意,只道:“卢使者,上宸天与我天夏分属敌对,我自不会去怪责尊驾,最多将来场上有机遇再论凹凸,而我此行,是奉玄廷之命过来一问,不知你此来何事?还请明言。”
以是本质上,这也算得上一种谋算,更是另一个层面上的比武。
首坐道人点头道:“那就劳烦风廷执走一回了。”
灵都道人没再多言,身形在光云一阵真假不定的闪动中消逝而去。
天夏与同文同源的权势交换,便是利用金册和玉册,这也叫金章玉书,金册对交,则便是表白两边以礼言事,罢战止戈,而玉册则是载具笔墨,表意对言,后者凡是不止一册,会有来往很多回。
首坐道人及诸廷执对此事极其正视,一向等在此处,风道人将玉册递上以后,又将此行颠末说了下,最后道:“那上宸天使者递书以后,提出一言,说是本身现在被隔断在外,以为这是天夏不尊敬来使。”
现在正有一个风韵高爽的白衣道人负手站在这里,其身后是一名捧册道童。
玉素道人冷然道:“外层诸宿亦是天夏边境,放他过来已是看在他是使者的情面上了,还想如何?”
执掌外礼就是卖力与天夏内部权势相同之事件,此事本就是由风廷执担负的。
不过天夏的内部权势几近都是天夏的仇敌,故是百多年来,这就成了一个无事的司职了。
这玉册之上先是客气问礼,再言畴昔两家之渊源,下来才是转入实际,其言上宸天与天夏两家数百年比武,相互攻伐,各生疲敝,如此下去对两家都是倒霉,此番情愿罢战谈和。
吴玄尊上前与之见过一礼,回身对风道人言道:“这位是卢星介卢使者,卢使者,这位是我玄廷风子献风廷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