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辈方才之作为,清楚只是束缚低辈之众,而本身却清楚想要求得更上一步,此便必定他们无能够真正封死界关,如此成果早已必定。”
而底下听道之人见此气象,有些人愤恚,有些人害怕,有人想出来禁止,但却被身边人拉住,用力冲其点头。
漂亮道人非常萧洒道:“推倒的这些不过是遮风避雨之物,又何必起火?我宣讲的是道,所见所得,所思所悟,无不是道,本日在坐,如果因为本日之状而所得,那贫道反而要谢过这几位呢。”
华服修士道:“只是在我辈眼里能清楚见此,能够见此者世上又有几人?那些修为低弱者那里去辨别,我若不睬也就罢了,我若理睬,反落话柄。”
这时远处围观之人才是又走了上来,有人向那漂亮道人问道:“这位上修,此辈方才之为,你不愤怒么?”
两人忍住心中爱护赞叹,对他执礼道:“道友神通无量,我辈见地陋劣了。”
“不抵挡更好,只要他每次讲道,我们都能够用此等体例,我却要看他能忍到何时!”
……
元道人道:“原在此处。”他笑了笑,又道:“两位,既知地点,那也不必在路上拖延好久了,我有一件法器,可载我等短时便可去得。”
皮道人点头。
自座处往远了望,苍山翠峰,似海若涛,碧水彼苍,如画如诗。山顶清风徐来,天池如境,倒映两人洒淡身影,可谓融心神于天然,还情志于朴素。
介氏兄弟大喜,皆道:“那便恳请上修摆移法驾,随我划一往!”
那漂亮道人倒是一笑,摆了摆袖,迈步而行,倒是来到了附近一个大石上坐定,仿佛是不想给这些人碍事。
元道人问道:“去往那边需多少光阴?”
我借六合求道,六合又何尝不是借我等而求上呢?此乃是相互成绩,乃理所该当之事,诸位道友当能知这我一片苦心。”
元道人拿一个法诀,俄然有一道金光罩落下来,将他们三人都是罩定,介氏兄弟只感觉心神恍忽了一下,再是睁眼时,面上俱是闪现惊奇。
介氏兄弟听他说完,都是点头,介衡上前一步,传声道:“元上修恐怕不知这些人的来源,那些人乃是自莽岭而来,中域地点皆奉莽岭为首,无其准予,可谓寸步难行。”
元道人应下,贰心中也是感慨,这也意味着,持续近五百余载的天夏大略,而后便将迎来一个转折,又将开端一个新的开端了。
此时背东而座的乃是一华服修士,待茶过三盏以后,他道:“皮道友问我那外道之事,呵呵,既是外道,又于我道何干?”
元道人道:“可有舆图否?”
华服修士不觉得然,道:“道途只要高远之别,哪有大小之分?此乃短浅之语。”
而下方听道之人竟不乏常日里申明一方的有道之士,这些人有的听得眉头舒展,仿佛堕入了困难当中,有的如有所思,不自发点首,有的倒是眼中生光,一副豁然开畅之貌。
如果说方才他们只是敬佩元道人的道法,现在则是对他的神通道行则有了更深切的认知,试问有此手腕,来往跳遁自如,界中那个能够何如得了他?方才不是不能抵挡,而是不为也。
皮道人面露无法之色,他本是想来安慰的,但是这位倒是自有一套说辞,毫不让步,此中之言虽不是全然强词夺理,可明显以为上者居上,下者居下,不成有涓滴超越,归恰是离了上者,下者就无能够鞭策道途向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