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出,妙龄少女掩嘴兀自耻笑道:“本来你这么没皮没脸,我还当你是甚么大豪杰大豪杰呢,到头来要走后门。”
“就是被我绑了奉上山的阿谁家伙。”朱翠翠顾不得风仪,急道:“你们上山没见他么。”
小二回声,一名年方二八的女子跟着进了酒楼,皱眉道:“别人招弟子,我倒是招杂役,徒弟忒不公允。”
“女侠,传闻你们这些玄门大派的弟子能够腾云驾雾,御剑飞翔,能不能露两手给我瞧瞧。”陆幽迫不及待,等候满满。
“这不就钓上来了么。”陆幽收起细线,嘿笑道:“鱼还会说话。”
斯须时候,已到陆幽,近前抱拳笑道:“弟子陆幽……”
妙龄少女傲然道:“你问这么多做甚么,刚才我看了,以你的资质,最多就是个杂役,你要想来,我且考虑考虑。”刚才被这家伙戏弄,妙龄少女成心挖苦他,才大言欺人。
这边膀大腰圆男人也是两颊一红,为莫非:“不瞒兄台,戋戋不过一个外门弟子,人微言轻,师叔恐怕不放心上,说了也白搭。”
“不是还未查验……”陆幽惊奇。
妙龄少女吐了吐舌头,败兴道:“晓得啦晓得啦,师兄你倒是想得开。”
落花成心,流水无情,这人间的豪情就是如此奇妙,只可惜陆幽不知。
朱门弟子点头道:“人没有,倒是有一张讣告。”
见膀大腰圆男人难为情,却直言不讳,气度开阔,陆幽朗笑道:“无妨,既然没有后门可走,那我就光亮正大的去。”
“师妹经验的是,我这个酒囊饭袋可没做甚么神仙的好梦。”膀大腰圆男人也不活力,一口肉填进嘴里囫囵道:“以是也就吃得香,睡得饱了。”
“我恰好就要鱼肉乡里,看你拿我如何办。”朱翠翠双眼微红,气怒顿脚道:“你不返来斩我脑袋,就是大骗子。”
赵禹城金小婉也不气恼,点头款身拜别了另一桌案前,想是兜揽杂役。
“钓你个大头鬼,这里是酒楼,那里来的鱼。”妙龄少女心中有气,刚好想找个出气筒,怪只能怪这小子不长眼,先让本女人解气再说。
“愚兄姓赵,贱名禹城,未就教中间名号。”赵禹城见对方也不嘲笑,心中大为畅快,有交友之心。
“那也是走后门的大豪杰。”妙龄少女一心贬低陆幽,以解先前被戏耍的心头之恨。
男人似看出陆幽心机,续道:“所谓的资质吵嘴,全凭经历判定,并非有甚么法门可确认,师叔慧眼如炬,但挑多了终归目炫,不免出错,以是才将资质不好者归入杂役,以策万全。”
说罢去了,陆幽看着这一男一女走到步队绝顶的一张桌案,恭敬抱拳施礼,那张桌案前坐着一人,虽说年老,但满面红光,气色充盈,该是赵禹城口中的师叔。
“正有此意。”陆幽嘲笑道:“这弟子和杂役有何辨别。”
不消半晌,到了一处开阔地,尽是弱冠之年的小子,个个意气风发,高冠博带,桀骜不驯之情溢于言表。
老者打量一阵,沉默不语,身边冷傲青年续道:“去那边……”
“入门修行,是大事,不成儿戏,师妹你莫要误人前程。”男人正色道:“公子,这资质出色与否,要接受我师叔评判,你且去尝尝,如若资质不佳,做杂役也可。”
金小婉气的吹胡子瞪眼,恨不得一剑成果了这小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