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******,摆布屁股要烂,老子先骂你八辈祖宗。”周姓弟子不平,叫骂不断。
“师兄么,当然是我来当,你就屈居人后吧。”陆幽说罢又是两刀,冷道:“不交出来,打烂你屁股。”
陆幽不闻不听,纵身而起,将周姓弟子挂在山壁鹰鹫巢穴前,落回山壁下,拍鼓掌道:“你跟鹰鹫筹议吧。”
不过量时,忽的远处声音传来,王仆诚一慌神,忙凑在陆幽身边小声急道:“他们来了,我们逃吧。”
果不其然,几名弟子寻声而来,当头一人国字脸,粗眉一挑,嘲笑道:“得来全不费工夫,这两人果然在此。”
周姓弟子双颊十个指印火辣辣,双眸火焰迸射,怒道:“小子,士可杀不成辱。”
待到屁股肿胀,陆幽心惊,此人端的能忍,此计不成,一把将此人提起,笑道:“我知这玄武门右峰上常有野兽出没,凶得很,不晓得这左峰上有无野兽,倘若将你丢给牲口,那该是何般气象。”
此人倒有几分骨气,陆幽嘿然一笑,杀猪刀拔出,手指一拨,周姓弟子回身,一脚踢在小腿枢纽,周姓弟子跪下,陆幽按住脑袋,啪啪两刀。“你也算士?”
这便是此次重新排定挨次的凶恶之处,端方中只说掠取令牌,却未说存亡,岂不是默许弟子之间能够刀剑相向,存亡由天,陆幽早就明白,这是长老之间相互排挤的把戏,那边是甚么排定挨次。
陆幽一巴掌拍在周姓弟子脸上,五个指印印在这弟子脸上,怒道:“再不拿真打屁股了。”
王仆诚吓得面色土黄,摆手道:“我不成的。”
国字脸弟子走近笑道:“两位好师弟,既然碰上了,那就交出令牌吧,也免得我脱手伤了你们。”
王仆诚面色镇静,紧紧拉着陆幽手臂,那国字脸弟子听得这话,冷冷道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,活腻歪了。”
王仆诚原地站焦急道:“那十小我都是右峰上的杂役,可这里的是玄武门弟子,我怕……”
陆幽苦笑,兀自坐着赏识花草,王仆诚坐在一旁,徒自想着苦衷,两人全无交换。
此人说话间拔剑在手,面色阴沉,端的凶暴,陆幽瞧了一眼,起家笑道:“谈笑了,我二人再此恭候台端,想的跟几位一样,不如各位将令牌交出来,免得一顿板子。”
话音一落,另一侧脸颊又落五个指印,陆幽笑道:“不给打你屁股。”
王仆诚傻眼,周姓弟子双眉一挑,剑锋扫来,剑锋之上力道沉重,身法更是超脱不定,空中顿时剑影无数。
只是先前还未曾洒开之时不便发作,现在怕也是再寻二人踪迹,只不过被这个周姓弟子误打误撞抢先了。
周姓弟子神采惊奇,见过刚才局势,也不敢托大,只当是四周另有埋没妙手,左顾右盼道:“是谁暗中偷袭,给我滚出来。”
其他弟子也不敢再上,都缩在一旁,陆幽看得清楚,刚才这弟子恐怕连玄士一层也不是,当真稀松的很。
“不打最好,打打杀杀的不吉利。”王仆诚想要息事宁人,忙将令牌拿出,抱拳道:“师兄要这个就拿去吧。”
行了一遭,到了一处险要山壁前,鹰鹫当空回旋,陆幽昂首一瞧,嘿笑道:“你看这里的鹰鹫当是饿极了,把你给他们填肚子吧。”
“师兄,你受伤啦。”王仆诚还不自知,忙想要扶起地上弟子,那弟子面色惨白,忙一咕噜爬起来,退回原隧道:“有古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