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大长老门下弟籽实则都有狡计,此中一条便是推举出门下最强者,其他弟子将令牌都交于这名最强者,最强者令牌到时候数量多了,便可成为大师兄,到时候其他三人门下弟子中也各有一人令牌数量次之,前四名定了,第五名起,就是由大师兄决计了,到时候还不是便宜大师兄同门的弟子。
周姓弟子面色青红不定,倘若此人亲手杀他,料他不敢,但被这鹰鹫活吞了,今后徒弟也见怪不得他,这事千万做的出来,忙急道:“好师弟,有话好筹议,何必架梁呢。”
这周姓弟子恰是那一身蛮力的长老门下最强,黄冠春门下则是白紫山无疑,而陆幽这一门当中最强者是贺知云,只是金小婉申明来意后,陆幽回绝,将令牌带在身上,是故这贺知云对陆幽二人也恨之入骨。
周姓弟子其他师弟天然情愿献殷勤,到时候捞个五师兄做一做也是一桩美事。
陆幽提着周姓弟子前行,王仆诚跟在厥后,还是不明其意,残剩周姓弟子其他火伴,又惊又怕,但如若拜别,今后周姓师兄身亡,徒弟问起来,怕是没个交代,唯有硬着头皮跟着,乘机救济。
行了一遭,到了一处险要山壁前,鹰鹫当空回旋,陆幽昂首一瞧,嘿笑道:“你看这里的鹰鹫当是饿极了,把你给他们填肚子吧。”
这弟子说罢,举剑刺来,这些人并不知王仆诚陆幽奇特,只当是平凡人,故而用的都是最平常的招式。
身边诸多周姓弟子师弟目睹如此,常日里这周姓弟子将他们呼来喝去,端的气人,本日竟被人大打屁股,一刹时忍俊不由,极其辛苦,但脱手相救,他们千万不敢,只怕也遭这般热诚。
陆幽一巴掌拍在周姓弟子脸上,五个指印印在这弟子脸上,怒道:“再不拿真打屁股了。”
只是先前还未曾洒开之时不便发作,现在怕也是再寻二人踪迹,只不过被这个周姓弟子误打误撞抢先了。
“甚么酒我都吃过,唯独没吃过罚酒,不知是何般滋味,尝尝也不错。”陆幽扭头看着王仆诚笑道:“这几人就交你啦。”
周姓弟子神采惊奇,见过刚才局势,也不敢托大,只当是四周另有埋没妙手,左顾右盼道:“是谁暗中偷袭,给我滚出来。”
其他弟子也不敢再上,都缩在一旁,陆幽看得清楚,刚才这弟子恐怕连玄士一层也不是,当真稀松的很。
此人倒有几分骨气,陆幽嘿然一笑,杀猪刀拔出,手指一拨,周姓弟子回身,一脚踢在小腿枢纽,周姓弟子跪下,陆幽按住脑袋,啪啪两刀。“你也算士?”
“蠢货,你就晓得逃么。”陆幽气骂了一声,这一声用心放大,让来人闻声。
“师兄,你受伤啦。”王仆诚还不自知,忙想要扶起地上弟子,那弟子面色惨白,忙一咕噜爬起来,退回原隧道:“有古怪。”
周姓弟子双颊十个指印火辣辣,双眸火焰迸射,怒道:“小子,士可杀不成辱。”
王仆诚面色镇静,紧紧拉着陆幽手臂,那国字脸弟子听得这话,冷冷道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,活腻歪了。”
国字脸弟子走近笑道:“两位好师弟,既然碰上了,那就交出令牌吧,也免得我脱手伤了你们。”
他明显还不自知,陆幽笑道:“不巧得很,还真是你打伤了这位师兄,我看的一清二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