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幽一怔,想起那小和尚来,苦笑道:“那小和尚普通的人物这世上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了。”
陆幽接过,一一翻找,王仆诚兰庆风二人见状,也纷繁拿起查找起来,三人玄门宝库内繁忙一番。
陆幽问出口又觉讲错,这寿元琉璃果乃是害物,于修行无益,必定不会有玄士采卖,再者如果有此等果实,现在兰庆风只怕是一脸褶子,牙齿脱落的老头子了。
王仆诚面色如土道:“这山中该有猛兽才是,陆公子,我看我们还是绕道而行吧,如果赶上野兽就不好了。”
心中迷惑得解,陆幽大步回到房间,王仆诚跟来趴在门口,这些日子他无所事事,偶尔修行,多了诸般迷惑,想来请教,但见陆幽闭目,不忍打搅。
陆幽笑而不语,既已发明玄海堤岸,以后便是修补堤坝,只是堤坝如何用寿元修补,尚且不得知,那本《玄海经注》上并未详说,《玄海经注》乃是先贤所著,毫不成能讲一半留一半。
兰庆风苦苦相劝,见两人高傲门而去,并不改口,站在门口依依不舍道:“那两位如果有空,定要返来瞧瞧。”
话才说完,忽见山道中一行人惶恐逃窜出来,手执弓箭,最后一人浑身是血,行动沉重,明显是被野兽所伤。
瞧着和尚去了,陆幽细细思考,最贵莫过于工夫,不由安然一笑,此来走这趟玄镖,只为长活于世,与凡人无异,诚所谓性命大于天,天然最贵者乃是工夫,人生世上,寿命即为工夫,看来最贵之物该是寿元。
寿元并非什物,如何摄取已是困难,更何况垒筑,不过书上既如此说了,必有摄取之法,亦有垒筑之法,只是我不得其法。
兰庆风坐在一旁,看的诧异道:“陆公子,你刚才调甚么呢,满头大汗,满身另有蒸汽腾腾。”
只听的最后那受伤之人喊道:“大当家,救我。”
陆幽想至此处,昂首道:“兰兄,《玄海经注》可有别的一半?”
陆幽皱眉道:“甚么奇特。”
“陆公子,这玄门宝库内我一小我坐着孤单,你们如果要修行,不若今后日日来陪我可好,这玄门宝库内宝贝可任两位拿取。”兰庆风恳求道:“归正这些宝贝与我无多大用处。”
左思右想不得其法,陆幽苦笑,拿起《玄海经注》下半部起家道:“光阴不早,我们还是归去吧。”
兰庆风被逼迫修行,在这玄门宝库中无所事事,几年来干脆将宝库内物品一一安排整齐,打发时候,这玄门宝库尽是他经他手归类,笑道:“当然,玄门宝库中的东西我都清楚。”
陆幽合上《灵宝天注》,扭头道:“兰兄,这玄门宝库中可有甚么果实之类的宝贝存在。”
兰庆风一惊,神采惊奇道:“陆公子,你真是神人,这都能猜获得。”他起家到了书架前拿出别的一半来。
陆幽昂首解释一番,王仆诚听到笑逐颜开,摸着脑袋道:“本来是如许。”
王仆诚双颊一红,进了屋子坐下,踌躇半晌道:“这些日子我对峙修行,不敢懒惰,只是有些奇特。”
陆幽接过,这本书上尽是功法详解,立即翻阅细看,兰庆风见状笑道:“陆公子,我帮你找书,你今后如果有甚么风趣的朋友,叫来陪我解闷好不好。”
陆幽亦是一惊,起家思考一番,带着王仆诚到了玄门宝库中,兰庆风本来送走了小和尚,心中闷闷不乐,瞧见两人,喜道:“两位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