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龙鹰思考后说道:“当年的婚约,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,是杨伟和云霓裳二人,李某是证婚人,如果仅凭一家之言,就窜改婚约,那李某另有何信誉面对天下人?”
李龙鹰对太虚真人拿出云霓裳来博取怜悯有些不齿,不耐烦道:“我说了,如果七星谷也同意,那么婚约的事情能够点窜,但若只你一家之言,李某恕难从命,此事休要再提!”
太虚真人又说道:“此次厚着脸皮前来,实际上有个不情之请,还请李大人念及旧情,成全无量宗。”
李龙鹰的语气,照顾着上位者的气势,不容人辩驳,太虚真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,瘫在了椅子上。
太虚真人面色一喜:“多谢。”
在内里七拐八弯,若非有专人带着,外人绝对会迷路。走了约莫一盏茶的时候,来到一个小院落,仆人说道:“请二位在此稍作安息,老爷随后就到。”
等待了约莫半柱香时候,一名仆人跟着甲士返回:“州牧大人有请,二位请随我来!”
李龙鹰心机如电,明白太虚真人点窜婚约的真正目标,其并不看重联婚,只是想击败七星谷传人云霓裳,兼并七星谷。
只递拜帖必定见不到州牧如许的大官,幸亏当年的李大人给无量宗留过信物,是一枚铁牌,上面刻着李龙鹰三字,料来就是州牧大人的名讳。
一旁的太虚真人说道:“青州城不像卧牛镇那等小处所,端方甚多,妙手无数,凡事谨小慎微,不得惹事生非!”
先前在青州城走马观花,吴安大饱眼福,没想到进入州牧府中,那假山川榭、亭台楼阁、奇花异草,更是美不堪收。
“哦?”李龙鹰看不出喜怒,“但说无妨。”
吴安向着李龙鹰行了一礼,李龙鹰规矩性的说了句:“年纪悄悄就已是骨境玄士,不错。”
继而,太虚真人有些严峻,既是被州牧府的气势所摄,也是担忧见不到州牧。
一名甲士查验过后,叮咛道:“请在此等待。”
太虚真人眼中也有一抹苦楚,二十年前,李龙鹰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知县,现在却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封疆大吏,而本身还是是个落魄宗门的小掌门,心头未免有些失落。
未几时,有脚步声响起,一个身高八尺、身着青色蟒袍的中年男人收支院子,声音温厚而又不失严肃:“太虚真人,让你久等了。”
太虚真人何尝不想获得七星谷的同意,但七星谷不会同意这有害无益的事情,毕竟杨伟又不是他们害死的,等云霓裳成为骨境玄士,便可不战而胜。以是只能借用李大人的威望,一语定乾坤。
青州城分为主副两城,主城占地八千余亩,副城占地三万余亩,常住人丁逾两百万。此中,主城城墙高十丈,副城城墙高八丈,上面设立成千上万的箭楼、炮楼,更有精锐甲士巡查来去,严肃不成侵犯。
二人酬酢了阵子,顺次落座,李龙鹰说道:“当日一别,快二十年未见,不知太虚真人登门,所为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