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安越听越不平气:“按大师的意义,官府缉拿罪犯也是错的了?我也不是钻牛角尖,只是想把因果解释得更加公道,比方官府抓拿罪犯,这是否就是罪犯的报应?而我去找凶手报仇,这也本是凶手的大限将至?既然这些都是上天安排的因果,我为甚么要放下?”
“这位施主愁眉不展,但是心中有结?”李文嫣在佛像前焚香祷告,吴安则在内里漫步,俄然被一个大和尚叫住。
“佛渡有缘人,施主既然来了,就是与我佛有缘,不如将心中郁结说出,贫僧为施主开导一二如何?”大和尚双手合十,唱了声佛号。
想到这儿,李文嫣又啪嗒啪嗒的落下泪来,吴安前去安抚了几句,李文嫣略微抖擞起来,扣问道:“对了,你是不是还没有趁手的地境玄功,我所修行的素女真经是地境极品玄功,修行起来事半功倍,要不传你?”
吴安挽起袖子,来一个打一个,来两个揍一双,一边打还一边开解着世人:“冤冤相报何时了。”
吴安不好回绝,又想着本身为了帮李龙鹰复仇之事心力蕉萃,便开口道:“我一个很尊敬的人被人杀了,心头忧?难以报仇雪耻。”
但李文嫣并没有表示得过分欣喜,乃至有些自恼,如果以往的时候更勤奋刻苦一些,早早达到天境,说不定父亲遇袭也能帮上点忙,结局就不一样了。
李文嫣祷告结束,出门瞥见吴安打翻了一地的和尚,一阵无语,上前拉着吴安灰溜溜的跑了。
哟呵,你敢骂我?吴安越听越烦,一耳光就甩在了大和尚的脸上,这和尚只修佛经不修玄功,就一浅显人,当即被吴安打得转了几圈,和尚捂着脸骇然道:“你为何要打我?”
大和尚怔了怔,一时之间没接上话,吴安又道:“我想到一个故事,有个不会水的和尚掉进海里,他一边挣扎,一边祷告,佛主啊,还请显现您的慈悲,救救我吧。”
话说吴安和李文嫣这边,传闻江山刀殿将浅显弟子撤回宗门,就明白对方要动真格的了,以是没有再冒然脱手,这两天待在小院里,专注练功修行。
吴安本就打仗到了地境的门槛,又买了些高阶洗髓丹,颠末炼化,修为终究冲破到了地境。
当然,他也在思考暗中下黑手的人是谁,传闻是有两小我常常冒充江山刀殿的弟子行凶,刀无锋就莫名想起刺杀李龙鹰时,没能杀掉的那对男女。
吴安揍了一圈和尚表情好得不得了,怪不得都说去寺庙悟法宁神静气呢,前人诚不欺我。
大和尚引经据典,对吴安洗脑,可吴安越听越感觉不是事理,打断了大和尚:“我明白了,大师的意义是要我逆来顺受,就算被人凌辱,也不要还手?”
“不一会儿,一艘船开了过来,想要救这个和尚,成果和尚说他要等佛主来救,船夫摇点头走了;过了阵子,又一艘船开了过来,和尚还是回绝了,必然要等佛主救他,如此这般几次,和尚毕竟淹死了。”
吴安哭笑不得,素女真经是按照女性专门定制的玄功,男人的构造和女性毕竟有些不一样,吴安怕炼成个娘娘腔,婉拒了。
江山刀殿一脱成名,沦为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,此事很快传到掌门耳中,又羞又怒,将弟子们敏捷召回,同时心中肯定,阿谁暗中废弛江山刀殿名声的败类绝非易与之辈,当即命令门内的天境妙手全数出动,前去王城坐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