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
“这金古宗的人,真的让人生厌,这较着是想让我们在前面帮他们挡灾。”罗珊还是忿忿不平。
金阳瞥了他一眼,淡声道:“那罗妙不成小觑,一丝指法惊人,高深之处能无形无色,让人防不堪防,先跟着,在做筹算。”
就听此时那金古宗一行人中有人高呼,下一刻,一缕剑光从半空坠下,似流星掠野,带起一轮晶莹,如银河匹链从天而降。
罗妙还未开口,罗珊就抢先道:“不要,你走你的,干吗要跟我们一起?”
“罗师姐,这位师弟有些眼熟,但是贵宗弟子?为何故前没见过?”
金阳闻言轻笑,并未再语,只是眸光一转就看到了步队中的曲滔,也不知是看曲滔年幼,还是他身上那一圈储物袋过分惹眼,便对他多看了两眼。
金阳眸光一闪,也不知所何筹算,闻言对曲滔笑道:“那今后要跟曲师弟多靠近靠近了。”
“啪!”
他从背上取下一个小布囊,内里渐渐都是半个拳头大的石块。
曲滔站在船尾,不时看那金古宗的人,见那金阳朝他遥遥一笑,也跟着笑了笑。
罗妙见锐物来袭,赶快道:“不要激起内气,凭肉身挡住。”
曲滔一向盯着金古宗一行人,见此倒是一笑。
所落之处恰是金古宗木筏三丈以外。
“会不会是……他们方才与人拼斗过?”有人问。
晓得这些人并没按甚么美意以后,他对这些人就有了防备。
“哎呀,快看金古宗的人要罹难了,大快民气。”罗珊嬉笑一声,非常幸灾乐祸。
罗妙轻瞪了罗珊一眼,后者噘嘴,她道:“金师弟请便吧,我等已有筹算。”
“恰是,如此的话,你我两宗步队为伴如何?”金阳笑道。
另一边,金古宗一行人见此也跟着将木筏放下。
曲滔听到金古宗一行人当中有人惊呼,似是骇然,那金阳也已变色,大喝大夫给:“莫慌,不能激起内气,不然逼有灾。”
罗妙闻言皓首轻摇,“曲师弟并非我宗弟子,虽不知他出身那边,但猜想应当是某位高人后辈。”
“师妹那里话,在这秘境当中,还是相互帮衬着为好。”金阳被她这话激住,倒是面色没半点窜改,还是轻笑着。
这但是能夺人道命的杀阵,没人想死的不明不白。
“这剑光他们怕是躲不过了。”
罗妙言道:“金师弟来此但是为了去身处的遗址?”
金阳点头,道:“方才这边颠簸惊人,来处更是有血迹,固然被打扫过,却还是有迹可循,只是不知那罗妙为何要在步队中带着个锻筋阶的小子,实在让人生疑。”
这金阳年事不大,生的又俊美,神采英拔,天生就有一种亲和力。但不知为何,曲滔瞥见此人的第一眼,就有些不扎眼,也不知是何启事,只觉此人笑容有些子虚。
“师兄,那景鸿宗一些人,身上沾的有血迹,特别是阿谁曲姓小娃。”
罗妙不再多语,带着人去了另一处,那边有几根矗立的粗木。
划桨之人赶快加快速率,但数丈间隔,那锐物转眼及至。
那一阵阵凛冽气味让人悚然,恐怕会有剑光坠下。
“好说。”曲滔淡淡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