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位中心有一个半人高的石墩,中间则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人,双眸有神,赤着膀子,身上筋肉仿佛钢铁普通,看起来并不凸起,却充满了一股力量感。
小丫头曲婵声音稚嫩,却满含喜意。
“滔儿你谨慎些。”
“小妹别怕,如果他们再来,我就把他们全数打跑。”
曲滔眼皮都没眨一下,只见乌光一闪,又是两声骨裂的咔嚓声,别的两人抱动手腕向后退去。
两人大惊,这已经不是平常打斗了,要晓得两人固然是混子,倒是有武技在身,各个都是拼勇斗狠之人,却在一个少年人手上折戟。
少年人只是顺手三两下就将劈好的柴禾给扔到了身后,稳稳地落在那整齐的柴禾堆上。
沈氏荏弱,一想到卧床不起的丈夫,就满心愧意。
暮秋时节冷意逼人,这少年人倒是浑身汗津津的,还泛着热气。
“如此也好,明日便能进山一趟,弄些猎物返来,小妹想要一只兔子已经求了我好几次了,此次就给她逮返来一公一母吧。”
丈夫年前被山妖所伤,一向卧床至今,家里的吃穿用度一向都是本身这侄子在撑着,如果没了他,这个家可真就算是完了。
曲滔脸上暴露些许笑意,将荷包别在腰间,不由得加快了步子。
“嗯,哥没忘,明日进山给你寻去。”
混子惨叫凄厉至极,再看他的手,竟然被曲滔自手腕处硬生折断,闪现一个诡异的直角。
行动行云流水,看不出半点吃力的处所。
“也就是镇子里不准杀人,不然你们本日都得死在这里。”
“好俊的小丫头,你也跟你娘一道跟了我家老迈算了,将来做个通房丫环,哈哈哈!”
“曲家子?”
“啊!”
一声闷响。
曲滔对小妹招招手,后者一下扑到他怀里,抬头道:“哥哥,那些好人还会再来吗?”
那混子神采一动,而后便松开了拉扯沈氏的手,道:“小子放手,不然要你都雅。”
粗木料禾又被分为四段,行动极快,让人面前一花。
她一个妇人,这类事上底子帮不上忙,只能赶快将小丫头曲婵抱着进到里屋。
街道外偷偷远观的街坊见此不由得群情开。
“曲家子了不得。”
只是这手才伸出,就被人捏住了手腕。
“放手?”
伴着稚嫩的声音,是一个矮小的身影,一个六七岁的小丫头,梳着双平髻,一身花裙子,小脸红扑扑的,在那满脸淫笑的混子身上捶打着。
他将一个荷包抛给曲滔道:“曲小哥,明日便不消来了,镇子上的禁令已经消弭。”
那混子满口血,吐出好几颗断裂的牙齿,乃至连牙床都裂开了。
他虽年事不大,但手上的力道却不小,就像是铁钳般紧紧将这混子的手腕攥着,还在逐步收紧。
三人有恃无恐,被曲滔捏着腕子的人乃兰交整以暇的看着沈氏出来,这才转头对曲滔道:“小子你待如何?还不放手?”
轻呼一口气,他直起家子,拿过一旁的汗巾擦擦身子吗,身上的热气渐渐消逝下去。
“被我打跑了。”
“婶子那里话,小叔当初为了我进山寻药,这才被那山妖所伤,之前我日日痴傻,婶子也是将我当作自家孩子照看,没有半点怠慢。现在小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