歇息室宽广敞亮,有床榻,有桌椅,另有一个书架,书架上摆着的不是书,而是两坛玉露红莲酿,只是简朴地用木塞封着坛。
“气死我了,你竟然就这么对给你出运营策的仇人!”许尚景听到动静便站起家,昂首望着宋篱落,这个洞真的很深,固然摔一下不会摔死,但摔下去真的很疼,他现在屁股还疼呢。
“出去吧。”宋篱落声音刚落,白琴带着白画手上端着洗漱器具出去了。
“不然呢?我还能上去不成?”许尚景把枕头扔上去,想要砸宋篱落,却被宋篱落一躲而过。
“白琴,你且去叮咛,本日备一辆马车,景儿也跟去白府,如此才子可不能让他骑马。”宋篱落用水洗了脸,接过白琴呈上的毛巾开口。
“谁?”宋篱落警戒,不动声色的把被褥平铺到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