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这诗...”
莫非是大师不肯教我,用心找由头打发我?
言罢,萧暄大步拜别,内心一根弦越绷越紧,只要三天。
下一刻,少女轻笑出声,脆若银铃,清丽动听。
萧暄看着堂中还在各自争议的客卿,不免有些难堪。当年萧煜找这些老夫子们前来传授萧暄,也是希冀给她一颗朴重为人之心,并不太重视其他。为此这些人大多是刚正廉洁之士,有些呆板陈腐,但也是有才学的。
“这...”,世人大惊,此问敏感,触及天家,不晓得小世子如何会抛出这么个烫手的山芋。
萧风悄悄愤怒,女子此举,明摆着目中无人,可也何如她不得,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,却感受腰间衣衫被人扯动,转头一看,乃是萧暄拉住了一端衣角。
“你这小儿长得白白净净的,没想到倒是个呆瓜。肉肉的小脸挺敬爱的”,少女奸刁讽刺道,言讫,竟然真的伸出右手悄悄捏了捏萧暄的白嫩的小脸,小指画了个弧线。
少女凝睇着未干的笔迹,食指有节拍地点在木桌上,少顷恍然大悟,顿时鼻子都气歪了。
少女眉心一蹙,嘟囔一阵,这都是写的甚么啊?
“大胆”,萧风猛地暴喝出声,刷地站起来,撑着桌子一个腾空翻,横在萧暄与少女中间,将萧暄护在身后,对着女孩瞋目相向,“哪来的野丫头,这般没端方,竟敢对我家少爷脱手动脚,没羞没躁,你须知我家小爷身份!”
“应是学会禁止。世子请想一想,从古至今,天子何其多哉!明君少之又少,昏君数不堪数,事理安在?皆因君主乃是九五之尊,至高无上,无人可管,是故率性妄为,或迷恋酒色,或科学长生,或精于敛财,或玩物丧志。凡事都是*过分,不加制止,乃至于将私欲变成国祸。”
“小歌,快些吃吧,我们另有正紧之事呢。”
那可爱的小童竟然耍我,这清楚是首灯谜诗,解出来就四个字,“无可奉告”,真真华侈本蜜斯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