肮脏汉心下大骇,猛地侧头,翻身一滚,吃紧后撤十几步,万分狼狈避开了这蓄满劲力的一拳。
当铺的掌柜及其他伴计闻见声响,纷繁跑出来,却只见那肮脏汉脚一跺地,轻功发挥,一溜烟地不见了人影...
甚么!如何能够!这个年纪不大的少年竟然在身法上更胜一筹,要晓得本身浸淫小刀流一派的轻功已愈十年,较之多数武林中人,超出一大截,岂会输给一个十几岁娃娃?
真气外放,凝集物象,好生了得。
肮脏汉嘲笑道:“真是个不长眼的愣头青。”
呵,老子今晚真是犯邪了,总有不怕死的来坏我功德,三番五次被人停滞,肮脏汉火气欲旺,失了几分灵敏,仇恨道,“那边的小兔崽子,敢叨扰黄爷,找死啊!”
肮脏汉双眉倒竖,风俗性地扣了扣瘙痒的脚丫子。
肮脏汉边说着荤话,边脱手层层褪去女子的衣衫,而后似是想到了甚么,眯着眼道,“小娘子,丑话可说在前头,哥哥我一贯有个爱好,先奸后杀,可今番见你身材这般好,杀了可惜,如果能把我奉侍舒畅,我就饶你性命,何如?”
却说这贼男人去了哪?
言讫,肮脏汉一边揪住怀中女子衣衿,一边上前去,把那黑漆漆的手一挥,带起若葵扇狠狠刮般的劲气,口中骂道:“狗崽子,高则声,大耳刮子打出你去!”
“哼,结束了,下天国吧。”
“你究竟是何人?”肮脏汉心悸不已,声音锋利。
萧暄叹了口气,面上有些无法道,眼中倒是一闪而过的杀机。
“本来你就是该遭天谴的黄浪,若我没记错的话,你这可爱贼子三年前掳了冀州刺史的掌上明珠,将其□□欺侮后,碎尸装匣,送到刺史府邸,吓疯了刺史夫人。如此行动,真是丧尽天良,禽兽不如!”萧暄神情激愤,嘴角抽搐,侧目而立,双袖颤抖,明显怒到极致。
可惜了,肮脏汉临死也不会晓得,萧暄六岁起便修行一等一的浮图心诀,这本就是天下至上的内心功法,玄之又玄,再加上无尘倾囊相授的九劫迷踪步,神出鬼没,难以预感。
就在肮脏汉逼近萧暄跟前,一步之遥时,抽出袖中早已备好的泛着寒光的小刀,刚欲刺入,却似一阵冷风刮过,萧暄的身形竟然消逝在了原地。
就在肮脏汉晃神之际,一道快若电,奔若雷的人影闪过,手掌如穿花摘叶普通高耸呈现在肮脏汉身边,一道凶悍的劲风,狠狠的砸向其脸庞,庞大的力道,发作出刺耳的破空声。
言罢,不再废话,朝萧暄猛冲畴昔,袖中小刀若隐若现。
“哟,叫得这般大声,性子还真烈”,肮脏汉挤眉弄眼,嘴角尽是不怀美意之笑,猛地点了女子几处穴道,制住了手脚,封住了口舌,随后用力一箍,把女子紧紧圈在自个儿怀里,高低其手,肆意抚摩玩弄其饱满的身材。
是故,这个肮脏汉触了萧暄的霉头,只要死路一条!
原是过街窜巷,趁着夜色,到了一没有火食的小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