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法师右手锡杖一抖,一杖拍的邵华胸口,邵华一声闷哼,跪在原地分毫不动,嘴角却流出一丝鲜血。惊得徐琳仓猝扑向邵华,跪在邵华身边用青衣袖口悄悄拭去邵华嘴角的血丝,向那老法师道:“道信前辈,要怪就怪小女子,万望前辈谅解哥哥吧!”
说到此处,风竹双眼俄然有些潮湿,没等陆羽发明,便运转真气,将泪水气化,不留一丝陈迹。
周天大陆佛门受地球禅宗影响颇深,修静不修动,拳脚工夫倒不是佛门的长项。道信被陆羽欺身而攻,虽不惧他,但也感受不安闲。
远山叹了口气道:“因为此次一百多道家门派前来,乃是开万年之先河,汗青上向来没有过。以是此次水陆****也有所变动。”
道信大喝道:“孽徒,还放不下男欢女爱,如何修得正果!想要我谅解你,就放下尘凡凡心,随我精修佛法,面拜如来!”
陆羽随即道:“服膺,服膺。”
道信法师不管徐琳,冷声道:“为何不卸力?”
一行人持续向山顶大佛台走去。未几时,见火线有一庙门,高约九丈,宽有五丈,通体纯金,又是在山顶,阳光照在金门上,刺眼至极。
风竹边走边叹道:“真是好个人间安得双全法,宁负如来不负卿啊。还是我道门好,能够有道侣……”
远山道:“为期五个月的讲经已经结束,最后普度布施含灵愿识的日期提早了些,明日便可结束。后天就是佛道共同讲经的期间,两家共讲十五天。并且水陆佛会因为有道门参与,已经改名为佛道共济会。”
邵华大笑道:“佛道共聚于此,这等大场面,我岂能不来?远山,你不必多说,先带我去法台。现在可否到了诵经消弭罪业,普渡枉死冤魂的期间?”
再看道信,神采涨红,闷声道:“风竹前辈,在我露台宗大佛台之前,切莫过分了!十五年前你幸运逃脱,现在还敢来我宗门,就不怕有命来,没命回?”
最后一句话远山倒是对陆羽所叮咛。
道信也不言语,袖口取出一个金钵,念动真言,金钵中收回阵阵金光,罩向陆羽。但是金光达到陆羽身前一米之时,天空中蓦地飞来一方三寸紫色古印挡在了陆羽身前,更是硬生生砸碎了金光。
道信大喝道:“远华,十几年不见,翅膀硬了,现在更是连同妖孽前来,莫非要欺师灭祖不成!”
“孽障!大佛台前岂能容你胡言乱语!”一声衰老的声音从金门内里传出,一名身穿金色法衣,手持锡杖,须发皆白的老衲人徐行而出,来到陆羽等人面前。
远山前面带路,忧心道:“邵华,你现在归去还来得及,倘若师尊见到你,定要严惩,你又何必返来呢?你这一走就是十几年,走了便走了,何必返来掺这趟浑水。”
邵华慌道:“师尊,弟子千万不敢。这位小兄弟是弟子在山脚下相遇。师尊,现在人道大兴,邪魔藏匿。万望师尊查个明白,千万不要错怪好人啊。”
邵华见到这老法师,猛地双膝下跪,颤音道:“师,师尊。弟子远华拜见师尊。”
道信瞥了陆羽一眼,沉声道:“这位施主是何人物?为何会与远华一起前来?”
此话一出,世人皆惊,远山脑门汗水不竭。刚才他但是连正眼都没瞧陆羽一下,又联通弟子公开向陆羽索要人事,如此行动,如果被陆羽传了出去,那但是滔天大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