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知府额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,只是吞吞吐吐说不出话:“这个……这个……”
“许大人,这可冤枉下官了!下官绝对没有和犬戎私通!”仇知府吓得再度跪在地上。
许子远大怒,接着竟然爆出了粗口:“废话!当日那犬戎的士卒随便在城内跑动,这城内的守城军兵竟然都无动于衷,最后如果不是伏年老将军赶来互助!只怕这犬戎就要把这个城闹个底朝天了!即便如此,这演武场上的事情出了以后,这个仇知府竟然还不接收经验,还是放纵城内军士懒惰活动?”
仇知府连连点头:“下官明白了!”
这演武场内的景象也仍然保持着原样,擂台之上能够看到很多已经干枯了的血迹,许子远沿着演武场四周走了一圈,看到演武场四周的墙壁上四周是刀剑的陈迹,此中另有很多真气击中的陈迹。
仇知府见白林帮着本身说话,立即说道:“是啊!许大人,您可千万要明察啊!那些犬戎进贡来的财物,下官将来但是都要呈给当今圣上的!”
白林立即问道:“如何了?许大人有和不当?”
许子远朝远处看去,只见刚才那领命的兵士又带来了十几个百姓。
许子远嘲笑一声道:“好了!别废话了!还是老端方,一户人家请一人前来便可,这些百姓糊口不易,如若都叫来,只怕会迟误了人家家中的稼穑。”
这时许子远听到远处的兵士叫唤道:“仇大人!百姓带来了!”
许子远点点头:“那日演武场上,您也在场吗?”
许子远叫仇知府从马车上取下一个木凳放在演武场内,还是叮咛道:“仇大人,你还是让他们一个个出去。”
许子远点了点头,接着说道:“厥后的事您就不晓得了是吗?”
许子远说道:“唉?……”
一旁的白林见状说道:“许大人,你这小我如何如许?这案件还没查清楚,你就急着说是犬戎的人在城里残虐?万一是那些栖云门和琼宇门的人追杀那些犬戎的兵士呢?”
许子远跳上马车对着白林和仇知府说道:“本官要前去四周百姓家中亲身看望,二位随我走一遭如何?”
白林听到这里连连点头道:“许大人公然心系于民,不愧是当今天下第一爱民之人哪!“
这仇知府叮咛部下的兵士,那兵士便走到那些百姓面前,让他们一个个进入演武场内。
白林立即喜眉笑眼地说道:“许大人,何必劳烦您亲身前去。”接着白林冲着仇知府说道:“仇大人!让你的部下去把这四周居住的百姓都给我叫来!让许大人亲身检查!”
仇知府也在一旁说道:“许大人高风亮节,实乃我等学习之表率。”
仇知府之前一向跪在演武场门口,此时才战战兢兢站立起来,冲那边吼道:“快!快把他们带来给许大人看!”
许子远径直走到演武场门前,让守门的军士将大门翻开,进入演武场内部。
仇知府又奖饰了几句许子远的好话,这才叮咛身边的军士道:“去把这演武场四周在家的百姓都叫来!哦!对了!一户人家只叫一人来便可!去吧!”
“这个如何了?”许子远正色道:“仇知府?你是不是底子没有安排本城的军戎练习?”接着许子弘远喝道:“好你个仇知府!幸亏你还是一城之主,这城内军务岂能说放弃就放弃?这事发之日开端到现在已过半月,难不成你这军中兵士半月没有练习?你是如何做这岚珊城知府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