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方议微微一笑,脱口而出:“把酒欢,斗文欢,心欢则欢。”
“许大人过奖了。”马方议谦善地说道。
“马方议。”许子远问道:“你之前说你为邻里人家写对子,那么……这些对子是你本身现编现写,还是套用前人的现成对子?”
许子远说道:“哦?既然有人找你写春联,那想必你的字不错喽?”
许子远再次朝那字看去,这字写得苍劲有力,大气澎湃,如果不是许子远亲眼所见,他是不管如何都不敢信赖这字是出自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年之手。这字体看上去,如何都应当是一个年过半百,并且书法成就在三十年之上的人才写得出来。当下许子远便对这马方议产生了很大的兴趣。
那小伙子点头道:“许大人嘲笑了,我这两下子在您面前只怕是儿戏……”
许子远点点头,心说这小伙子命还真够苦的,如果他生来就是农户人家也就算了,那样一来生来就刻苦,时候久了,身子骨也就练出来了。而像他如许,半路削发的农户是最痛苦的了,不但身上没力量,并且过惯了舒畅日子,是必定没法忍耐这类起早贪黑的农夫糊口的。
那小伙子见状点了点头说道:“那鄙人就献丑了。”
许子远坐在书桌前正在查阅这岚珊城的《城志》,明日许子远便要出发返回千叶城了,他对本身此次之行还是比较对劲的,不但洗清了栖云门和琼宇门的罪恶,还让薛荣吃了个哑巴亏,昨日他看到薛荣愤然分开了岚珊城,想必是回漠云城了。
那小伙子一见了许子远,便立即跪在地上冲许子远磕了个头道:“多谢大人那日指导迷津,不至使得鄙人误入歧途。”
许子远盯着这小伙子看了一阵子,这小伙子生的浓眉大眼,身上固然穿戴粗布麻衣,但是非常洁净整齐,再加行他面皮白净,不管从哪方面看去,这小伙子都不像是个农户人家。
“是!”那下人应了一声便拜别了。
这许子远本就是个喜好斗文的人,此时一见马方议才情如此敏捷,不由得勾起了他的兴趣,当下许子远持续说道:“读书好,种田好,学好便好。”
许子远话音才落,空中飞过一行大雁,马方议昂首一瞧,接着说道:“秋声雁声声声寒。”
“好!”许子远顿了顿,接着朝着院子里看了一圈,说道:“我就以这院落为题,出个上联。”
“哦?”许子远顿时来了兴趣,那本官便出个上联,你来对下联如何?
许子远问道:“何人?”
“哦?甚么长相?”许子远问道。
许子远当下想道:看来这小伙子还是个挺有长进心的人,就是不知他是否有真才实学。仅凭那日在演武场上的几句大略说话,是看不出他的学问的,不过既然本日他敢来,就申明他肚子里也许还真装了些东西。想到此处,许子远当即放下册本,冲那下人道:“唤他出去。”
许子远笑道:“不管你说话的气质,还是你的身子骨,都不像是农夫……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