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耶律倍此人务实,如果不承诺他,他毫不会透露暗桩的下落。崔辞只得道:“既是陈年旧案,怕是有些毒手。不过既然是李大人的事,下官必然竭尽所能。”
耶律倍道:“以目前的局势,间隔你说的近况还早的很,这么长的时候有充足多的变数以供我周旋。再者,我固然已经归汉,但不预政事,多数时候吟诗绘画,与文人雅士、臣僚来往罢了。”耶律倍说完,端起茶杯,悄悄吹开漂泊的茶叶,喝了一口。
崔辞万没想到本身的名誉竟然连耶律倍也晓得,不免又洋洋对劲起来,摆手道:“那两个案子不敷挂齿,只是崔某运气好罢了。”
耶律倍道:“三十多年前,我也赶上了一桩古怪的案子,虽不是产生在我身上的,却与我息息相干。这么多年来,此案对我名声影响极大,成为我心头一件放不下的芥蒂。崔大人若能替我解开这个案子的谜团,我就将辽国特工奉告于你,我们一事换一事,如何?”
耶律倍此时语气轻松活泼起来,对他说话的语气便如同跟小孩说话普通无二。但崔辞听在耳朵里,却犯了难,这三十多年前的案子,证人还在不在都还是个题目,很多细节也无处查考,怕是个烫手的山芋。
崔辞听这话奇特,问道:“非命?”
崔辞道:“我大宋与辽邦交兵多年,我父亲临行前跟我交过底,辽国强势,此一战即便我大宋得胜,其目标不过是保持现在战役近况罢了。但如果辽国取胜,以萧太后的野心,恐怕很快会再次开战,并将剑指东京。火线胜负与暗藏在东京的辽国暗桩息息相干,还望李大人指条明路!”说完,崔辞用本身最竭诚的目光望向耶律倍。
崔辞心道,耶律倍为人随性萧洒,对待忠心部属定然不会差,他固然说这些钱仅供三人衣食无忧,却必定是笔巨资了。
耶律倍不语,这让崔辞遭到了鼓励,持续道:“李大人自幼酷好汉文明,辽宋局势之均衡一旦被打断,恐怕当时您不得不回大辽。大辽天子固然是您的亲孙子,但萧太后一定能采取您,或是让您如在汉家地盘上那么安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