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辞道:“你别急,我只是想错了一步。现在不过是又回到原点罢了。谁管谁叫爹还不必然。”
崔辞道:“他为甚么要杀你?是不是昨夜你们在百泉湖产生了甚么?”
薛琦见二人态度严厉,从速用力点了点头。
崔辞急着去找福延寿,当即决定往岔道走,四人走了不到半炷香工夫,就已经看到亮光。
王顺德道:“这件事情你晓得的越少越好。昨早晨和明天你经历的事情,除了我们以外,千万别再对外人提起一个字。”
崔辞问薛琦道:“谁要杀你?”
薛琦瞪圆了眼睛,问道:“你如何晓得?”
王顺德此时内心有一万个CNM路过,道:“你本来觉得于老夫子是亦思马因的内应,可惜内应是福延寿。现在看来,于老夫子的死跟乾坤图缋半毛钱干系都没有。”
薛琦道:“是福延寿!”
薛琦道:“我父亲一心得儿子,可惜只生了我一个女儿。他就拿我当儿子看,送我来书院读书。这件事,于老夫子也是晓得的,以是他才准予我单独一小我住在大成殿。”
李暧掸了掸身上的灰,环顾四周,问道:“这是甚么处所,如何会有暗道?”
薛琦吓了一跳,结结巴巴道:“被,被福管事抢走了。大人,我晓得偷东西不对。不过,孙嘉上说,如果能获得那本册子,他就转意转意。我,我实在,我实在是女的。”
薛琦道:“他不晓得。是我奉告他,既然教员傅那么宝贝那册子,恐怕是记录了他毕生所学的本领。现在教员傅固然走了,但是如果能弄到那本册子,就跟拜教员傅为师是一样的。二位大人,那是甚么书?”
王顺德追着他道:“大人,你脚不疼了?”
薛琦偷偷拽了拽李暧,小声道:“二位大人风趣的很,你们衙门还招人不?我也想去干衙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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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人边说话边走到一处岔道,持续往前是出版院的路,这岔道通向书院另一个房间,不消说,就是福延寿的房间了。
“那本册子呢?”王顺德和崔辞几近是异口同声打断了她。很明显福延寿就是亦思马因留在书院的内应,而他藏得那本册子必定就是乾坤图缋了。
崔辞不耐烦解释,便道:“我瞎猜的,你们昨晚在百泉湖究竟产生了甚么?跟于老夫子的死有关?”
王顺德道:“上头是亦思马因的房间,这暗道想必是他在书院的内应替他安排的,供他逃窜的时候用的,前头应当通向书院外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