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姐,让你受委曲了”谢逸尘见她不欢畅扯了扯她的袖子,怜悯道。
紫阳笑着点了点头,见那男人身后跟着三只白鹭,便对着身后的祝艺菲道:“你御剑飞比白鹭要快的多”
那男人没有说话,而是上高低下打量了她好久,方才笑道:“如何看不透你的真身,莫不是只狐狸精吧”
“哼,不过是个还没飞升的小羽士,也敢如此大言不惭”
巍峨的三陆以吊起的仙桥相连,不近不远,遥相望去,仿佛一个“山”字。
陆宗齐没有甚么反应,在火线驾着仙鹤,身后是小和尚,紫阳,谢逸尘,然后便是祝艺菲。
晓得这又是所谓的麒麟宗的把戏,他们自夸为正统修士,最是瞧不起山精野怪,妖魔浊物,只是不晓得这一招是不是那陆宗齐决计难堪她。
祝艺菲见他神情倨傲的模样,刹时对北域初度夸姣的印象消逝了一大半。
闻听此言,起先没明白紫阳话中的深意,有些懵懂的摘下鬓间的碧钗后,化剑在前,足尖轻点上去,转了几圈后,见那陆宗齐眸色一瞬变幻,方才了然。
毫不顾恤的抬脚,落脚,抬脚,落脚,直至双足都已褴褛不堪,玉色的台阶已经被她的鲜血染红,数不清的刀刃上还挂着恍惚不堪的血肉。
“你错了,我与其他的妖没甚么两样”祝艺菲抹了把唇角溢出的血迹,冷冷的看着陆宗齐道:“你的元神之相也不过如此”
“紫阳初度叨扰,竟烦劳掌门师兄前来驱逐,实在愧不敢当”紫阳单掌而立,稽了一道礼,淡然自如的笑道。
本来冰冷似水的白玉阶俄然变得炽热如烧红的钢铁,一脚踩上去,溅出几星炊火,紫阳几人已经消逝在了环绕在门路之上的云雾中,双足已经被刀山砍断了,现在她只能蒲伏而上。
“如何有妖物出去了”一个温润的声音从淋漓的紫藤深处传来,如明环佩玉相调,笛奏徵羽之音,语气淡然,仿佛并无任何不悦。
陆宗齐皱了皱眉,冷下脸来,对着祝艺菲道:“不过是只三千多年道行的小妖,也敢如此猖獗”
豪恋人家带了三头白鹭来是没筹办接她啊,祝艺菲感觉内心有些憋闷,面色发沉,冷冷的哼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