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白日里驰驱过分倦怠,这不舒畅的姿式竟然涓滴无毛病,将将一个点头,便沉入了睡梦中。
顺利进了城中,寻了一家宿店,吃饱喝足后,便要了一间上房,早晨韩哲在屏风后一边宽衣解带,一边对着正在饮茶的祝艺菲羞怯的道:“阿谁,女人,你今晚,还要睡桌子?”
第二天一早,二人持续赶路,还是是骑着树叶化成的骏马,飞奔驰骋,只是日到中午,吃了点野果子,便持续赶路。
韩哲也羞红了一张俊脸,接过衣服后躲在花丛中,穿好了衣裤,方才走了出来,强自平静了一下,方才对着女子说道“可否载我出去?”
女子眸中闪过一丝冷酷的戏谑,沉默的撑着船,向着不远处的岸边缓缓行去。
“这治水之意本就是我十五叔所出,本来派他去,可厥后吴丞相连夜上奏,说十五叔暮年救过我父皇,旧伤复发,不能外出,这才改成派我去,当时我父皇便已不大好了”韩哲道。
韩哲喘着粗气,擦着汗,点点头,倦怠的指了指那镇子敞开着的城门,很多外出的百姓正在列队,保卫的官兵比平常的城镇多了数倍,正在对入城的人一一盘问。
韩哲面红耳赤的沐浴完了,回身出了屏风时,见到女子已经睡在床上,无可何如的只能熄了灯,趴在桌子上小憩。
收了神通,见他面色公然不太好,便笑道:“你是想住堆栈了?”
“本来如此,你这孩子,命也够苦的,好好的太子付抵不住,如何乱跑出去治水?”祝艺菲摇点头,叹道。
“哦,那这镇子上可有个白芸堆栈?”韩哲想起白日里与祝艺菲穿街走巷,路过很多宿管都未曾多瞧一眼,唯独到了这白芸堆栈,那白衣仙子俄然站定,对着那门匾意味深长的笑了笑,决然决然带着他定了房间。
“女人,此地是那边?”韩哲更加感觉不对,先不说这女子身上的古怪之处,单说这些大的可骇的莲花就菲比平常,莫非,本身也是效仿了先人梦游蓬莱瑶池?不对,若说这是梦境,可为何却如此清楚,就连女子凝脂的肌肤上纤细的绒毛都能瞧得一清二楚。
“公子但是睡胡涂了?我们这周遭百十里,都未有这名叫白芸的堆栈”女子笑着,翘起兰花指,略擦了擦额间的汗珠,一条嫣红的小舌矫捷的伸出,浅浅的舔了舔并不干涩的红唇。
“这是,我不是,在堆栈里么?”韩哲正摸不着脑筋,耳畔俄然响起了纤细的水声,紧接着便是一个甜美的嗓音悄悄的哼唱着不着名的小调,悠悠荡荡的自远方飘来。
“公子是外埠来的吧,这镇子名叫荷花镇,因这十里荷塘而闻名,常有读书人路过此地,一览这碧荷连天的娟秀风景,公子,莫非也是读书人?”女子转过甚,一双媚眼摄魂夺魄,几乎将韩哲的明智也勾了去。
这行动伴跟着那双凝睇着他的媚眼,极其诱民气魂,韩哲恰是血气方刚的年纪,被这一引,便红了玉面,仓猝别过甚去。
本就纤薄的衣裙湿了大半,曲线小巧,凹凸有致,靠在其怀中,模糊披发着古怪的奇香,韩哲被这香气一熏,周身顿时炽热了起来,忍不住低头望向怀中的女子,见其虽是一副楚楚不幸的模样,那双颀长的眼却愈发魅惑诱人,仿若一股深海旋涡般,披发着不成顺从的美。
“公子,但是迷路了?”女子撑船靠近,见他模样,先是羞红了脸,紧接着便回身回仓拿出一套衣服来递过来,声如蚊呐道:“公子请不要嫌弃,这是我兄长的衣服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