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当是”紫阳略微点了点头,持续道“我刚才使得神通和所用的口诀都要记着,这只鸟看起来修为不过百岁,一会你来对于它”
终究离开苦海,一溜烟的跑回紫阳身边,见他也在等着她,眉头有些微皱的道“如何去了这么久?”
被称作霄儿的便是阿谁十三四岁的女孩,看起来仿佛是陆丰民的亲妹,长得跟陆丰民很像,除了一个是长脸,一个是瓜子脸。
祝艺菲有些不幸那些孩子,特别她本来就是个非常喜好小孩的人,想起刚穿超出来时遇见的阿谁圆嘟嘟的小和尚,不由得笑起来,还真有些想他了,鬼头鬼脑的,吃得那么不好却长得那么圆润,如果出去乞讨晓不得要招人思疑,也不晓得他现在如何了。
然后又在四个床脚打了定身光后,方才转过身道:“没事了,待子时它来,再行法事。”
“我劝了母亲数次,可她就是不听,担忧着二哥哥,也睡不好”小女人声音很好听,提及话来软濡娇美,老练敬爱。
“不消怕,如此害人,本日定要降住他,现在刚过了戌时,还不急,待会你自如同平常守在屋内,假装打盹便可,剩下的交给我们”紫阳道。
“无碍,承蒙祝女人谈笑了,早些年陆某贫苦怎有女子肯嫁,当目前廷之事多如牛毛,陆某也实在没有精力”陆丰民暖和答道。
“不消”紫阳说着走到床前,将手中的玉拂尘在陆丰田的身上各处随便的扫了扫,当然这随便是旁人看,祝艺菲开了天眼自是能见到玉拂尘内飞出三道镇魂符,一道安抚了三魂七魄,一道封住了灵窍,使之灵气聚在体内不得已外泄,最后一道封在了阳精肾口处。
挑来珠帘,床头的麻布纱帐并未放下,祝艺菲略一伸头便瞥见了床上的陆丰田,顿时瞪大了眼睛骇怪万分。
“道长需用筹办些甚么东西吗?”陆丰民问道,现在他家中为了此事道服木剑朱砂之类的多如牛毛,几近花光了他半年的俸禄,几近堪比道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