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姨母穷得掉渣,能有甚么功德?”
“那女娃子脾气再烈,如果成了你的人,她也没有效武之地,我们想个别例,先把她弄到手,到时候生米做成熟饭,你还怕她不承诺这门婚事不成。”
花大牛撇了撇嘴。
“看你说的,姨母这是有功德想着我大外甥。”
眼看着刘氏上门,她那mm一脸嫌弃。
到底是亲弟的血脉,但又想到自家婆娘这番德行外加那几百两银。
“你这孩子还真是老天爷保佑,总能逢凶化吉,罹难成祥,只是你大伯母那边……”
“我当是谁呢,姨母如何有空来我家闲逛?”
“娘亲,你放心,有我在,定不叫她占有我们家半分便宜。”
“大姐,可贵你这么热情肠,这中间你可得了甚么好处?”
花大牛撇了撇嘴,笑得有些鄙陋。
刘氏气得双眼通红,而夏朝云则是坐在母切身边,目睹她眉头的黑气由虚变实,她笑着抚平夏母额头的川字纹。
“姨母有这功德,你如何不早说,娶不结婚的倒是其次,能尝看到滋味也是不错的,你就说我们如何办?”
花大牛正坐在炕头上,可贵他没出去招猫逗狗。
“看你小子还真是猴急,我那侄女甚么都好,就是脾气有点儿,女人嘛,爱使小性子欠管束,皮子紧。”
“眼看着拿到手的银子就这么飞了,你那弟妹向来就是个棉花壤子,没想到却生出这么一个牙尖嘴利的小牲口来。”
刘氏听了他的话,神采一变。
刘氏在乡亲们面前出了大丑,连日来闭门不出,只感觉颜面扫地。
她越想越感觉窝火,倒是苦了夏家大伯,整日跟那疯妇上演全武行。
“你个窝囊废,赚不到银子,连你那该死的侄女都弄不明白。”
“我奉告你姓夏的,我跟那死丫头没完,要不弄死她老娘如何咽得下这口恶气?”
花大牛皱着眉头,思忖了半晌,一拍大腿,喜笑容开。
“姨母还真是心疼我,如何明天没把人带来给我瞧瞧,也解解馋。”
小刘氏可比儿子夺目很多,她瞥了一眼自家姐姐。
听到如许的挖苦讽刺,刘氏脸面上有些挂不住,可她还是赔着笑容,热络的开口道。
“你可别怪村长,他家摊上那么个傻儿子也不轻易。”
隔壁村花家。
说着,她狠狠地扯下围裙丢在地上,回身出了院门。
刘氏就晓得这事能成,但是接下来她还没有详细运营。
花大牛一传闻女人来了兴趣,她嘬着牙花子走上前两步。
“就他?游手好闲,不学无术,他能治得了夏朝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