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生点头道:“此事与玄武宗息息相干,怎可不刺探清楚,三名大乘境,此中两名是渡劫后的妙手,可不是一股小权势。小猴儿,晚些再去三圣宫也不迟。”
披发大汉怒喝道:“如此戏弄某家,就不怕某家杀了你?”一股凌厉的杀意透了过来,明月被压得神采惨白,捏紧了小拳头,随时筹办冒死。
长生笑道:“莫急,莫急,越是萧瑟,越好!”
长生见三人出来,仓猝站起,正要说话,却见那披发的大汉怒声喝道:“许元宗他是甚么意义?此次竟派一个筑基境的小辈来教唆某家,莫非玄武峰就这般小窥我等?”
两名弟子皱了皱眉头,相互看了一眼,一名弟子道:“且稍等,我这便去禀报!”说罢便往庄内奔去。
明月插嘴道:“那些家伙,狼心狗肺,翻脸不认人,还理他们做甚么?你救了他们的命,又筹算给了他们那么多好东西,甚么情也该还清了。”
长生施礼道:“两位道友,可否通禀一声三位庄主,就说玄武宗故交长生来访,有话与三位庄主说。”
长生笑道:“前辈谈笑了,修行之人,道心坚固,又岂是几句巧语能够打动得了的?小子即使有此心,也不敢班门弄斧。小子此来,也只是说些短长,说些油滑,如何定夺,三位前辈自有设法,小子又怎敢强求?”
洛神问道:“你想把他们拉到韩女人那边?”
不错,韩师姐她们现在确切是很强大,残兵败将不过数百人罢了,但是,自古以来,除却我玄剑宗有大阵护山,没有被攻陷以外,有哪一个仙宗不是屡经波澜,才淬炼得铁骨铮铮?
这一等便等了半个时候,茶水已经泡得没有半分滋味,明月怒道:“这三人也太无礼了,这般萧瑟我们,是何事理?”
另一名弟子高低打量着长生两人,道:“你们仿佛与前几拨不太一样,我家庄主不是说过,考虑些光阴再做答复,如何才两天,你们又来了?”
贺州位于一片平原之上,四周没有几座山,尧山便是此中之一。尧山不高,不大,也不险,长生五人未几时便找到了尧山三模糊居的三圣庄。
为首的青袍大汉,瞪了那披发大汉一眼,喝道:“三弟,你休要多言,许元宗这般做,必有其事理!”言外之意,是要长生做出解释。说罢,三人大大咧咧在东测坐下。
能不顾存亡,不问安危,展转冲杀数百万里,只为留下玄武宗火种之人,如何能够是苟延残喘之辈?
长生略一考虑,将洛神、破幻和小猴儿留在一边,与明月交代了几句,两人来到庄前。
长生笑而不答。
长生苦笑道:“三位曲解了,实在是与许元宗无关,玄武宗式微至今,剩下的些虔诚弟子,残病不堪,实在是抽不出甚么人手,只好由小子代庖了,还但愿三位前辈谅解!”
庄门前守着两位凶神恶煞般的弟子,都是筑基境。
此次前来拜见三位前辈,也的确是为玄武宗而来,但绝非为玄武峰上那拨背叛小人,还望明鉴!”
即便是昆仑宗,不也曾两度被攻破光亮顶吗?有道是,若非一番寒彻骨,哪得梅花扑鼻香。这是玄武宗存亡存亡之时,也是玄武宗浴火重生之际。前辈,你说小子说得对否?”
青袍大汉叹了口气,道:“玄剑宗公然是人才辈出,一个小小筑基境的小子,便有如此胆识,如此心机,想不畅旺也难。来人,换茶,换好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