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吧上吧!人家都这么哀告你了。”只要横艾高兴地鼓掌,不断在中间敲鼓打鼓,唯恐天下大乱。
“报!公主!门口有五人自称是大汉使者,要求见于您!”女婢卫径直来到府衙后花圃当中,将令牌与呈词皆交到一名正在持剑的女子手上,女子劈面,另有一名肤色较深,看起来却极其安康与标致的女孩,一样手持宝剑。
“是!”女婢神情微凛,赶紧领命,再往府邸门口跑去……
“站住!来者何人,所为何事?”朝云等人才邻近门口不敷一丈,门口两名身穿武服的女子便上前一步,将几人拦住,一顿诘责。
“别再推让了!再推让的话,本公主可要活力了。”孙尚香浅笑拿起家边的长刀,伸手比出一个架式来,“有请飞羽焉逢见教……”
“这……”
“没错!“孙尚香转过身来,“我们比试不消灵气,更不消剑气……只仰仗拳脚工夫分胜负,但前提是你必须打赢我,我才情愿替你查访长枪下落。”
孙尚香年约三十六七,与传闻中一样,棕发碧眼,容颜尚可,身边除了普通侍女以外,另有一群拿刀拿枪的武装婢女们,而她本身身上也是一袭女中豪杰的打扮,干脆利落,很有狭义之风;而她的身边,竟有一名身着夷州服饰的女孩,皮肤深而成褐色,此时正一脸灵巧地坐在她身边,眨着一双敞亮的大眼睛,猎奇地打量着他们。
“恰是。”朝云又行一礼。
朝云难堪地抱拳,然后转头看了眼其别人,挤挤眼睛收罗定见。
……
“如此,便多谢夫人!”朝云感激施礼。
“无妨!不过参议性子之比试罢了,以是只点到为止。”孙尚香笑了笑,“并且,就算本公主万一不幸受了伤,也毫不会跟你究查任何之责。我们此地常常都如此的。偶然婢女们练就了新招,与本公主参议,把本公主打到负伤疗养了数日,本公主也从不予计算,乃至还予以嘉勉再三。这一点,在场的人都可做证!”
“朝云替大汉高低感激夫人!当年之事我等也是方才听闻,但张飞大人毕竟是我大汉肱骨之臣,他的兵器,我们自当是要寻回。若夫人您晓得任何有关长枪的相支线索,还望奉告鄙人。”
“但,本公主有个前提。”孙尚香俄然浅笑着说。
“本公主曾听陆都督陆逊说过,西川的飞羽奇兵军队,大家皆是万当选一的菁英,而你名列此中首位焉逢,号称飞羽第一将,更应是菁英中的菁英了……”孙尚香站了起来,“你应也有传闻过吧?本公主向来好武,不知可否有此幸,能与你比试比试一回,好领教一下飞羽妙手的风采?”
“你们且在此等待,我先出来通报,至于长公主意与不见,那便不是我所能决定的了。”女婢卫说罢,与门口几人交代了几句,便兀自拿着信物往府中跑去。
“是!”武装婢女们异口同声,叽叽喳喳说道,“夫人真的是如此。”
“他们莫非比我还要短长?”小女人不屑地哼了一声。
朝云赶紧抱拳躬身。
“夷娃,你过来……哦?竟是飞羽……”女子招招手将劈面的女孩叫了过来,看到呈词以后,却微微惊奇,嘴角不由弯起一抹都雅的弧度,“大汉竟派飞羽前来,成心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