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事人?”孙权一怔,俄然笑意满满道,“喔……朕明白了,明白了。莫非,女人跟他已有婚配了?”
孙权抚须笑道:“如何?以朕一国之君,这个媒人够分量吧。”
“呃……”横艾一时答不上来。
待耶亚希分开,朝云无法道:“横艾,你怎能如此草率?万一这宴会上……”
“好啦好啦!哪有你想的那么暗中?”横艾笑了笑说,“传闻这吴国天子,碧眼棕发,看起来像是外洋之人,我倒要看看他长甚么样……其次,若你当真回绝了,你感觉人家会等闲放你分开?作些刁难算是好的,怕的就是他随便找个来由,就把你给关起来了。”
孙权端着酒水走了下来:“那么,你便是同意喽?”
孙尚香忙道:“兄长,您本日仿佛喝太多了。”
孙权笑问道:“既然如此,你反对个甚么劲儿?”
横艾轻声一笑:“为何?帝王的脸面呗……你驳谁的脸面,也不能驳帝王的。帝王之面,大于天哦。”
朝云也无不惊诧,连刚才飘飞的思路也一下子阻断,呆愣的看着孙权。
孙权打了个酒嗝,道:“胡说,朕酒量一贯好得很……好得很!”
现在曹贼入土,先帝驾崩,当年叱咤风云的雄主,只剩江东孙权一人了。想起来多少有些令人感慨。
孙权却笑道:“小女人啊,自古婚姻不都如此?我这妹子,当年还不朕这老哥作主,把她许配给你们家那一个刘玄德?”
朝云赶紧起家道:“您过奖了!”
朝云赶紧起家答复道:“孙大人,您的美意,长辈万分感激。但现在曹贼未灭,是以长辈尚未有婚配之筹算。”
孙权笑了笑,道:“也罢,朕就依你所言,来问问当事人吧。喂――焉逢,你本身意下如何?”
孙尚香一看景象不对,赶紧也站起家来,将孙权往回拉:“兄长,您当真醉了……人家现在焉逢是客,又是我国的仇人,您如此莽撞,实在失礼。关于夷娃婚配的事,我前次也只是向您提提,问问您观点罢了!您实不该反拿此事,逼迫焉逢硬接管婚配。”
殿堂以内温馨了半晌,横艾才睁大眼睛:“甚么?!”
孙权冷哼道:“若非诸位,朕可当真颜面扫地,丢脸至辽东去了。没想到朕一世贤明,连当初阿谁曹孟德,和你们西川刘玄德都不是朕的敌手,现在竟会被公孙渊那小厮给这般玩弄,去他公孙渊这只该死的老鼠!”
朝云赶紧反应过来,这但是吴主孙权,赶紧叫了她一声:“横艾――”
朝云点头道:“不,长辈绝无此意,长辈不敢。”
横艾说道:“对,堂堂姻缘大事,怎可如此随便?”
横艾立即跃起家来,说道:“且慢,婚姻之事,岂可如此儿戏!”
一个时候后,长公主府大厅之上,孙权与几名官员一同为朝云等人设席洗尘,酒过数巡,孙权还是兴趣甚浓道:“来来来,朕再敬各位一爵。此次承蒙各位半路仗义,挽回朕之颜面,实在不知该如何称谢才好!”
横艾不满道:“您都没问过当事人本身如何想吗?”
此语一出,合座沉寂。
孙权反问道:“儿戏?”
孙权闻言,打了个酒嗝,恍然道:“你说得有理,妹子!朕之过,此乃朕之过!”
耶亚希一脸茫然,紧接着变得不知所措,再也不敢直视朝云一眼。而孙尚香却已在一旁微浅笑了起来。提亲之事,恰是之前她与孙权筹议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