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密道直闯寝宫?”
“哈哈,这可不必然,另有人并未被清算唷!”
当时朝云等人便是筹算从木工们查起,没想到刚到这里,就碰到了这么可巧的事情。
“大师都筹办好了吗?”
“慢着……你们……又是甚么人?”老木工这才觉悟过来,转眼看着朝云等人。
“本来……同是那昏君的受害者……”老者放下新来,扶着柱子踉跄起家,便拉着朝云等人往内里走,“来……来来……我请你去喝几杯……”
“糟了!圈套!”
看模样已经喝了很长时候,院子里到处都是酒水的味道。
“夜宿盖到一半的宫殿?真没想到这昏君,对盖宫殿如此热中?”朝云颇感讶异。
老木工摇了点头,摆手说道:“你们白日去工地……也绝遇不到他……他身边侍卫一堆人……必定会把你们拦下……你们如有胆量……就直接闯他寝宫吧……他、他必然睡在内里……”
这条密道仍在施工当中,是以内里非常混乱,另有很多蛇虫出没。
“砍了?”
老木工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:“这个昏君……甚么不爱……就只爱冒死盖宫殿……比来说甚么要盖金镛台……要盖得比他爷爷邺城的铜雀台更宏伟……并且……他觉得盖屋子轻易啊……要我们在一年内就完成主殿……我大弟子进度赶不及……他昨日来巡查……一个不对劲……便把他砍了……”
强梧取下三支箭羽,嘲笑道:“不会有人来的,外头的人都已经被我们清算了!”
朝云带头,三人便顺着老者的指引,一同潜入屋中前面的那条密道里。
“确切,确切!”朝云拥戴两句,问道,“叨教老丈人,若我们明日前去工地,可否遇见他?”
“甚么事如此烦恼,可否由我们代庖?”
“狗天子,狗天子啊!”
朝云微微一笑:“前来取你性命的人。你便是曹睿吗?”
“他醉倒了……”朝云问道,“你感觉如何,横艾?”
朝云赶紧回绝,正色道:“老丈人,我们仍有要务在身,不便如此。倒是上书至今,还是石沉大海……我们筹算趁他巡查工地时,向他劈面送达奏章申述,您可否晓得他何时会来工地巡查?”
就在这时,几人身前平空传来一道朗朗笑声。
这座宅子间隔那座新修建的宫殿不远,遵循刺探得来的动静看,这里便是那些木工工人们住的处所。
老者嘲笑一声,不屑道:“他觉得……宫殿范围比他爷爷……武天子铜雀台更宏伟……他、他就跟爷爷一样巨大了……笑死人了……呸呸!”
“那就出来看看?”
尚章揣摩道:“不知今晚阿谁曹睿会不会还待在金镛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