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少白日喝酒。中午喝了几杯以后,感受眼皮沉得像压上石头,昏昏沉沉地回到家,倒在床上酣然睡去。我实在太困了,仿佛几个礼拜没有合过眼,直睡得昏入夜地,万事不知。醒来时感受脑筋空空荡荡,像是清空的计算机硬盘;身材则像是散了架一样绵软有力。拽过手机一看,下午3点刚过,因为阴天的原因,室内的光芒有些暗。手机显现明天是7月28日,礼拜日。
“她没说。打她的手机吧。”岳父答复,接着想了想,又弥补道:“她不会跑得太远,应当还在海内。因为一个朋友下周结婚,她已经承诺插手婚礼。”
7月28日礼拜日下午
生下宁宁以后,文心洁带孩子住到娘家,只在周末回家团聚。她爱吃蒸鱼,儿子爱吃烹虾,只要我做饭,每次都少不了这两样儿。
头好痛,典范的醉酒反应。我风俗性地按了按太阳穴,却发明不是这里的事儿,痛点在后脑海,那边有一个肿包,悄悄一碰,当即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。右手背至肘部也有一条奇特的划伤,我一时想不起来是甚么时候留下的。
放下电话,内心更加奇特。白叟说明天凌晨我曾打电话找过文心洁,当时她就已经出去了。但是,我并不记得打过这个电话。这么首要的事情我如何会健忘呢?另有,我脑后和胳膊上的伤是如何回事?莫非是喝多了摔出来的吗?为甚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