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小小慵懒地撑起半个身子,披头披发地看着我,揉了揉眼睛,才看清我的模样,震惊地叫了一声:“你哭了?”
他紧紧地盯着我,像要把我的五脏六腑都看破似的。
“呵……”他又收回一声异化着自嘲的笑声。现在光芒很好,我能看清他脸上的神采,那是我从未见过的不羁。
还好,还好,我半路变了心,没有迷恋这块小鲜肉,不然今后真把他吃到嘴里得有多无趣?并且他必然会羞答答地要求我对他一辈子卖力……
独一没有围过来的尚存明智的果果推了推她那厚镜片的眼镜,淡淡地说:“她们是在体贴八卦。”
我转动了一下板滞的眸子,看着我曾经迷恋的小鲜肉,那洁净剔透的眉眼,那如玉般曾经让我有咬下一口打动的脸颊,现在看起来竟那么陌生,一点感受都没有。
那么,是分离的意义?
我发明我竟然无从辩白!
我点头。
我仅仅是爱情了三天罢了,被抛弃实在不必过分于悲伤,可为甚么我有一种爱了三年的感受,仿佛身材的某个器官被人掏走般地悲怆。
我看着他纯真如明白兔一样的眼神,心想:这类不食人间炊火的男人还是希冀不上了,因而我惨笑道:“感谢啊,没事我先走了。”
我再次被雷焦了……外焦里嫩,如同焦溜肉片。
然后我估计李蓦地也石化了,他半天都没再开口,直到我又抬起眼皮有力地看了他一眼,他才颤抖着嗓子问:“你……你喜好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