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秦和青梅固然只是初度了解,但通过察看她先前在青藤书社中与钩子的争论,以及这一起上的细心留意,他体味到青梅是一个脾气固执,心机细致,体贴殷勤的女孩,青梅身上的如许特质让郭秦倍感亲热,因而他也就不筹算坦白甚么了。
魏如郎停顿了一下,又望着那先前盯梢的两名男人,骂道:“你们也是成事不敷败露不足,让你们盯梢竟然把人给盯丢了,丢不丢人啊?就算钩子他们被打死,你们也不该健忘你们的任务是盯梢啊。”
他气愤于魏如郎的横行霸道,欺强凌弱,又气愤于魏如郎只因为和宰相大人沾亲带故便能够飞扬放肆,无恶不作,还气愤于魏如郎如许的人渣竟然没人敢管他,更气愤于这个糟糕的世道。
过了一会儿,大门门缝中透出一丝亮光,内里响起悄悄的脚步声以及越来越近的淡淡咳嗽声,这时,传来一个老妇人的声音,问道“谁呀?”
像是想起了青家过往那些一去不复返的光辉光阴,青梅蹙眉抿唇,悄悄感喟了一声,说道:“秦哥,你先坐会儿,我去泡一壶热茶来。”
过了一会儿,像是终究理清了眉目,青梅昂首望着郭秦说道:“秦哥,你先前在青藤书社里问我这件事到底是如何回事,我当时说这件事说来话长,这件事确切说来话长,要说这件事,必须先从那通天宝珠提及。”
“咚咚。”青梅伸手弯指,在班驳的朱漆大门上悄悄敲了两下。
郭秦点了点头,又对血影交代了几句,就随青梅走向堂屋。
如果谩骂就能杀人的话,那么现在被郭秦在内心已经谩骂无数遍的魏如郎,早已经是千刀万剐,凌迟而死。只是非常可惜的是,魏如郎现在仍然安然无恙地在青州城另一处阔大的宅院堂屋中。
听到魏如郎的叱骂后,那六人纷繁跪倒在地,异口同声地说道:“请魏爷惩罚!”
直到这时,郭秦才当真察看这院里的环境,这天井四四方方,非常宽广,四棵经年榆树别离栽于天井四角,此时冷月高悬,树影婆裟,让民气生寒意。
郭秦随青梅来到堂屋,坐于太师椅中,青梅苦笑一声,说道:“秦哥,不瞒你说,此处是我家为应对突如其来的变故而筹办的一处藏身之处,一向由严婆婆照看摒挡,很多年没有启用了。”
郭秦点了点头,青梅回身拜别。
青梅“哦”了一声,听到郭秦提到“村里”,就顺着问道:“秦哥是那里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