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三人见此美景表情大好,坐在车头说谈笑笑。何月莲一小我坐在车厢里,虽不肯理睬他们,毕竟少女心奇,内里风景如诗如画,也忍不住撩开车帘,向外望去。
那头领见无人说话,还觉得被吓傻了,轻视一笑,正要再说话时,钟远鹏俄然从马车上站起,扯掉身上的粗布单衣,暴露了盘结错节的猿臂和宽广坚固的胸膛。喽啰兵不约而同收回一声惊呼,都看到了他身上密布的伤痕,腰间一处五寸深的剑口还未结疤,皮肉神驰翻着,周边一片殷红,不时流血。钟远鹏昂然矗立,浑身刚毅的线条充满着一股虽千万人吾往矣的男人气势,就仿佛一尊太古的战神泥像,令民气生畏敬。
当统统人被他的气势所慑时,钟远鹏蓦地从车上跃起,大鹏展翅般扑向那头领。拇指,食指,中指立如鹰爪,锁向仇敌咽喉,用的恰是鹰爪功。他的武功所学甚杂,连他都不清楚到底会多少门武功,可在临敌时,每种武功都能恰到好处的随心阐扬。那头领为将多年,手底下当然不软,他反应倒也敏捷,双手握住扎在土里的长刀,身子飞离马鞍,以刀柄为轴,双脚在空中横扫钟远鹏腰部,他看准了对方腰间的伤势未好,他有十成掌控能扫中敌手。却没有想到的是钟远鹏的‘鹰爪功’只是虚招,人在半空使了个‘千斤坠’,身子倏然一沉,刚好躲过扫腿。那将领用力过猛,去势难收,持续向后转去。钟远鹏一把抓住了他赖以支撑身材的长刀,爆喝一声,连人带刀举了起来,高高举到头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