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寨的守军虽不知东门为何喧闹,但都猜到产生了大事。他们的职责是扼守粮仓,只听完颜娄室一人号令,就算产生天大的事也不成擅离石寨。寨墙上的守将喝问道:“你们是甚么人,来此何为!”吴阶高举令牌,以女真语朗声道:“宋军偷袭了东门,我奉完颜娄室将军之令,前来押送粮草去宝鸡,快速速开寨。”守将游移道:“就算要押送粮草也是我们的事,娄室将军怎会另派旁人?”吴阶沉声道:“娄室将军对尔等另有指派,见此令如见娄室将军本人,尔等有何疑虑,误了大事你们有几个脑袋?”吴阶的语气自带着一股严肃,若换做徐还那样底气不敷的文人,没说两句便心虚了,如何镇的住金兵。守将公然摆荡,踌躇了半响道:“给他们开门。”
凤翔城其他三门和城内的金兵另有两万五千人,远多于血刀堡。可他们偷袭的过分俄然,金兵一盘散沙,毫无构造。完颜撒离喝见局势已去,忙带着马队奔回城中,筹办凝集兵力反击。吴阶策应住了洛天初,道:“干得标致!快带我们去劫粮。”洛天初见吴阶带来的六千兵士中有一半人都推着独轮车,道:“火线石寨便是金兵的屯粮之地,我们已获得了开门令牌,可我的女真语不流利,开口就要露馅。”吴阶道:“我会说女实话,把令牌给我。”洛天初将令牌递给吴阶,率军来到石寨前。
江飞燕回身向回杀去,几个纵跃冲到完颜撒离喝的马前,挺判官笔朝他腰眼点去。完颜撒离喝平时附庸风雅,打起仗来却凶悍非常,轮手中刀劈向他的手臂,竟是两败俱伤的招式,这也是他独一能想出来的化解之招。江飞燕忽一俯身,判官笔斜刺里挑上,扎向马腹。完颜撒离喝反应倒是不慢,欲将马人立而起,可江飞燕出招太快,判官笔正点中马腹上,灰马痛嘶一声向后仰去,完颜撒离喝从速双脚离镫,踩马鞍向后跃去,他不懂轻功,摔在了地上,用女实话大喝道:“将汉贼拿下!”
金兵看出他的企图,不顾存亡的上前冒死。本来金****法规定,不管甚么启事,凡是被仇敌从内部翻开城门的,当值兵士十足斩首。洛天初躲过了几名金兵的进犯,单臂举剑劈下,意欲一次斩断三根门闩。可当长剑碰到第一根门闩时,收回‘叮当’一声,火星飞迸,长剑断为两节,这才发明门闩是以浑铁打造,他这一分神,后背中了三刀,幸亏关头时候躲过了关键。
洛天初又杀了两名金兵,提气喝道:“江兄再帮我撑一阵,我这就开门。”说着再次飞身去踢门栓,完颜撒离喝刚要放箭,三丈外的江飞燕俄然从金兵手中夺过一把长枪掷去。此时江飞燕能周旋的空间已越来越小,全凭着奇妙的轻功在勉强支撑,投掷长枪令他的身子有了一刹时的停顿,正有一柄斩马刀砍中他的左臂,锋利的刀锋将整条臂膀砍了下来,江飞燕惨叫一声,捂着断臂飞身上了道旁的房顶,顺着鳞次栉比的屋顶疾走出去。完颜撒离喝也不追逐,带领马队冲向洛天初。
江飞燕一人难挡百名马队的进犯,便当用地形飞檐走壁,几次用暗器伤敌,金兵的强弓飞箭也何如他不得。幸亏完颜撒离喝还没认识到他们的目是翻开城门,不然只要一声令下,马队直扑洛天初的话,抢粮打算就泡汤了。翻开城门的任务全落在洛天初身上,他以十胜利力尽力反击,金兵一近他身非死即伤,只能围而不攻,不肯白白送命。洛天初很快杀到了城门前,大门上架着三根粗大的木栓,另有三根木梁斜支着城门。他运气贯剑,顺次从木梁间跃过,每跃一次便斩断一根木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