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飞笑道:“热烈的紧,兀术,完颜离,完颜昌,屠人王,李清婉都来了,另有赵构,秦桧,韩世忠,张俊,宋金两国的大人物全数到齐。”赵横山怒道:“你们大闹临安,多么欢愉,却让洒家在这里喝西风,真是够仗义!”陆飞笑道:“赵兄勿怪,我们也没机遇脱手,全让堡主一人搞定了。”赵横山诧异道:“甚么?他一小我就搞定了?”顾瑶道:“是啊,堡主以一敌二,震断了完颜离和完颜昌的两条手臂,如此神功还轮得着我们出场么。”赵横山悚然动容道:“有这等事,只怕令堡主也做不到吧。”
二人圆房后,洛天初携着老婆出屋向世人敬酒,世人来者不拒,连一贯很少沾酒的陆飞也连续干了八碗,满脸通红,却大笑不止。朱雨时冲动的搂住洛天初,喜极而泣道:“兄弟,恭喜你了。真是太不轻易了,太不轻易了。”敬到赵横山时,赵横山双手搭在洛天初肩头,放声痛哭,哭到悲处泣不成声。世人都不解的望向他,陆飞道:“老赵,堡主大喜之日,你哭甚么。”赵横山哭道:“洒家哭彻夜的欢愉日子,今后不会再有了。”顾瑶道:“这如何说的,我们都住在成都,想聚随时都成呀。”赵横山点头道:“不一样,不一样的。在成都哪有彻夜的兄弟欢愉。”陆飞最懂他的心机,叹道:“老赵你是不是回想起了之前在血刀堡的日子了,当时我们每天提瓮吃酒,大碗吃肉。到了成都后各有各的生存,我忙着保镳,顾瑶和小严忙着应酬,小朱则有家眷牵绊,你也要去酒楼当了大厨,就算偶尔小聚,也没有了当年的氛围,你是这个意义吧。”赵横山叹道:“还是你知洒家,洒家就是这个意义。”
(全书完)(未完待续。)
陆飞叹道:“当年的日子已一去不复返,实际如此,生存如此,谁能何如。就仿佛我们已不再年青,有些年青时能做的事,现在不能做,也做不出来,糊口跟着春秋而窜改,我们必必要适应糊口。”赵横山擦干眼泪,道:“洒家晓得,刚才一时冲动,有感而发罢了。”
徐还笑道:“可贵事情美满处理,诸位豪杰齐聚一堂,鄙人要好好筹措一席酒宴,庆贺一下。”洛天初道:“谢徐大官人的美意,我放心不下芝儿和赵兄,现在就要告别了。”徐还道:“我派人将他们请来就是,堡主乃天下的救星,且能缺席。”洛天初道:“鄙人实在没有表情吃酒,只想阔别这是非之地。”徐还绝望道:“这。。。”朱雨时笑道:“别离不是永诀,这顿酒就先存放在贵府,他日再来叨扰。”赵嬛嬛道:“你们都要走?”陆飞道:“打搅了帝姬和徐官人多日,也该告别了。”无音道:“恰是,敝寺琐事繁多,请两位勿怪。”徐还苦笑点头,对白清华道:“道长呢?”白清华摸着洛小虎的头,笑道:“重担在肩,不敢担搁。”赵嬛嬛叹道:“既然诸位执意要走,那就让本宫和徐郎送大师一程吧。”世人见礼道:“有劳殿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