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朱雨时也闻声出来,严峻道:“内里如何这么吵,但是四大派的人来了?”洛天初坏笑道:“惊了你的春梦,真对不住,没甚么事,你快归去陪新娘吧。”朱雨时脸一红,白他一眼道:“少来了,刚才到底如何回事。”钟远鹏将刚才的颠末说了一遍,朱雨时这才放心,又和洛天初笑骂了几句,各自回房安息。
两人翻开窗户跳了出去,贴着墙壁朝马厩方向瞧去。只见缰绳已被解开,一个黑影鬼鬼祟祟,蹑手蹑脚的牵马车向道中走去。钟远鹏没好气道:“哪来的鸟人,敢来偷我们的车,此人只是个小贼,二弟你去擒下他”。洛天初早有此意,应了一声,悄悄尾随上去。那人做贼心虚,神经紧绷,正暗自窃喜盗得马车,全没留意洛天初到了身后。
朱雨时干脆把心一横,大踏步来到何月莲身边,将她拦腰抱起。何月莲吓得大呼道:“放下我!混蛋!放下我!你要干甚么!我要杀了你!”朱雨时抱着她走进客房,钟远鹏还不忘提示道:“别忘一个时候后点她穴道,可别死在洞房里。”待客房门关上,钟远鹏和洛天初同时放声大笑,二人以茶代酒,推杯换盏,都为朱雨时欢畅。王老夫俄然道:“小老儿想就教客长一个题目,如果话说的不对,还请不要见怪。”钟远鹏洒然道:“白叟家有话请说。”王老夫把声音压得很低,奥秘问道:“客长莫非是来自梁山的豪杰么?”两人惊诧相对,接着大笑起来,洛天初道:“你的动静可不通达,水泊梁山是十年前的旧事了,早被朝廷招安,在征方腊一役中死之**了。”王老夫恍然道:“本来如此,二十年前小老而去过一趟山东,当时梁山豪杰的名头正响,听过他们的侠义过后甚是佩服,本日见客长说话好爽,这才临时一猜。”
夜间,洛天初爬在墙上聆听,奇道:“隔壁如何没动静?莫非小朱没到手?”钟远鹏笑道:“洞房让他进了,成不成绩看他的本领了。”洛天初笑道:“小朱敢说不敢做,我出去到窗户上瞄瞄。”钟远鹏刚要说话,俄然神采一动,给洛天初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侧耳聆听道:“仿佛有人在偷我们马车。”洛天初甚么都听不见,严峻道:“会不会是四大派他们忏悔,派人来追逐我们。”钟远鹏决然道:“不会,如果追兵不会只闻声一声马嘶,更不会有车轮响动,那必然是我们的马车,出去看看。”
朱雨时吃饱后将何月莲背了出来,昨夜除了点穴外,两人没有任何身材打仗,何月莲杯弓蛇影,疑神疑鬼,整夜未睡,此时秀目内含红丝,精力委靡。朱雨时想喂她吃些东西,但她就是不张嘴,一心绝食。朱雨时急的抓耳挠腮,没有体例。钟远鹏淡淡道:“你吃不吃?不吃扒光你的衣服。”这招对于她再有效不过,何月莲神采微愠,内心惊骇,只好勉强吃了几口,仍没看朱雨时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