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君来的心在淌血,每一个有血性的男人见到有身的爱妻受此屈辱都不会无动于衷。完颜兀术道:“姓令的,若你肯自刎赔罪,本王能够放你老婆下山。”令君来握住了刀柄,淡淡道:“你我相距七丈,这段间隔没人能阻我出刀,你敢冒昧,大能够尝尝。”完颜兀术神采一变,身子坐直了,屁股不自发的后挪了挪。完颜离喝道:“休要放肆,有老夫在,且容你猖獗。”令君来道:“以你现在的伤势虽可伤我,但仍拦不住我杀兀术。”完颜兀术嘲笑道:“你把倪宫主和楚城主当死人么?人家会坐视不睬么?”令君来道:“鄙人孤注一掷的一击,只怕在场的谁也挡不住,倪宫主和楚城主又怎会为一个外人冒险?”完颜兀术深知倪红颜是毫不会为任何人拿性命冒险的,楚来客做事全看表情而定,也难以差遣,独一可靠的完颜离又有伤在身,身边妙手虽多,却俄然有种伶仃无助的感受,也只要令君来才有如此大的威慑力。
吕义俄然道:“铁寒,你还记得我么?”铁寒一怔,浅笑道:“鄙人怎会健忘吕兄。我们友情要好,若你愿站到我这边来,鄙人感激不尽。”吕义沉声道:“就是凭着之前的友情我才要问你最后一句话。”铁寒道:“请讲。”吕义道:“你是帮我们,还是帮金贼。”铁寒毫不踌躇道:“帮四皇子就是帮我本身,这还用说么。”吕义怒道:“之前以为你是个响铛铛的豪杰,没想到却为了蝇头小利而充当金人喽啰!”完颜兀术笑道:“太刺耳了,本皇子已封铁堡主为‘西川侯’,忒母孛堇(万夫长),现为本王的左膀右臂。”吕义撕掉长袍一角,掷于殿上,沉声道:“铁寒,你我割袍断义,今后只是死敌,再非兄弟。”铁寒点头道:“好啊,铁某获咎的兄弟已够多了,再多一个也无妨了。”
铁鹰黯然道:“孩儿确切暗恋大蜜斯,但孩儿没有非分之想,只要看到她高兴就充足了。洛天初是孩儿的兄弟,也是孩儿斗争的目标。孩儿不是嫉贤妒能之人,对于洛天初只要敬佩。对于他和令蜜斯,孩儿只会祝贺,至于甚么号令群雄,孩儿自答辩当大任,以是还请爹绝壁勒马,为时不晚。”铁寒气的髯毛颤抖,骂道:“没出息的孝子!”完颜兀术笑道:“铁堡主不必起火,贵公子幼年不懂事罢了。等杀了洛天初,令蜜斯莫非还会回绝贵公子么?”铁鹰怒道:“胡说八道!”铁寒厉声道:“不得无礼!”
倪红颜冷冷道:“姓林的,此女曾为本座门下,你当着本座之面口出污言秽语,你把本座置于那边?”林灵素见倪红颜发话,张狂之气稍收,浅笑无语。完颜兀术笑道:“道长用的是激将法,还请倪宫主以大局为重。”林灵素有了完颜兀术撑腰,胆量立马又大了起来,道:“姓令的,亏你还是个男人,不顾老婆受辱,这么好的女人给你真是可惜了。我看不如请四皇子勉为其难收为妾侍吧。”完颜兀术哈哈笑道:“多些道长美意,此女虽好倒是凶手之妻,本王不肯遭人闲话,还是道长留下享用吧。”林灵素淫笑道:“那就多谢四皇子了,此女面庞姣好,可身材如何,贫道还要验验货了。”说着他两手一把抓住了尤静瑶的双胸,垂涎道:“好货品!”尤静瑶冰冷的脸上初次暴露酸楚之色,虽未像平常妇人般失声惊叫,但银牙咬的格格作响,两行清泪缓缓流下。吕义,朱雨时,铁鹰早已气炸肺腑,只等堡主命令便冲要上拼杀。倪红颜看着尤静瑶受辱,淡然的眼神中也暴露感喟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