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横山点头道:“洒家没重视过这些,没想到会栽在这里。”柳少卿道:“对于妙手而言,每一个纤细的缺点都足乃至命,你如果不改去换气的风俗,将来还要亏损。”赵横山奇道:“你换气就没风俗么?”柳少卿淡淡道:“没有。八招,九招,十招,十一招时都可换气,毫不能让敌手摸到你的规律。”赵横山点头道:“洒家晓得了,此次输的心折口服,认栽啦。”
一旁的几名头领舞兵器向洛天初号召上去。洛天初护住新娘,单手对敌,站在原地一动不动,单手用剑便崩溃了六人的打击。那新娘见到如此精美的剑法也吃了一惊,不由打量起他来。洛天初带上人皮面具后成为了一个诚恳巴交的中年男人,皮肤蜡黄,额头和眼角还堆着皱纹,远没有本来的脸孔漂亮。他在戍守时发挥出《降魔剑典》,每收回一道剑气便击倒一人。那些头领不一会儿便东倒西歪,痛叫不断。新娘用女真语赞叹道:“你武功真好。”这时她身子紧挨着洛天初,一说话便有一股幽兰香气扑来,洛天初心想伤害已过,男女授受不亲,赶快将她松开,以女真语赔罪道:“失礼勿怪。”夹谷波见局势已去,蒲伏向草坡下爬去。洛天初正要上前擒他,那新娘早一步冲了畴昔,抬起牛筋底的高帮马靴狠狠踹在他的后脑勺上,夹谷波面前一黑,脑袋发蒙。新娘坐在他背上,抽出了他的腰间匕首,狠狠刺进他的脖颈。鲜血溅到了她的脸上和手上,却毫不在乎,顺手用婚衣擦去。
一时候喽啰兵们鬼哭狼嚎,乱作一团,半晌间死伤一片。四人各挡一面,互为后背,凭他们的武功对于这些喽啰兵底子不在话下。夹谷波见势不妙,大吼一声道:“暂缓打击!”喽啰兵听到号令赶快退下,只见夹谷波抽出马刀架在“新娘”颀长的脖子上,大喝道:“我晓得你们是来救她的,放下兵器!不然我就杀了她!”那新娘涓滴不惧,反而扬起脖子,一脸不屑。赵横山骂道:“用女人做挟算甚么豪杰。”
洛天初大笑道:“两位都无毁伤才是万幸。”赵横山哼了一声道:“洒家还没和堡主打过呢,抽暇你我也打上一场。”洛天初哭笑不得道:“此事今后再议,现在有一件大事要做,晚了就来不及了。”赵横山道:“甚么事?”洛天初将胡匪劫人的事说了一遍,赵横山听罢痛骂道:“他奶奶的,有三百熊兵就要欺男霸女,我们这就去宰了他们!”洛天初问柳少卿道:“柳庄主张下如何?”柳少卿道:“我对仗势欺人者向无好感,一同前去便是。”
洛天初放下心来,看出他们还没有圆房。这时三百喽啰兵聚在一起,拦住了五人,夹谷波霍地站起,用女真语诘责道:“尔等何人!竟敢闯我营地,活的不耐烦了么?”赵横山道:“那厮说甚么?”洛天初翻译道:“他问我们是谁,不要命了么。”赵横山骂道:“洒家是你爷爷,现在要来宰你。”夹谷波明显不懂汉语,又用女实话道:“明天老子大婚,不想杀人,先把他们拿下明天斩首。”喽啰兵们呼喊一声,向他们围拢过来。赵横山道:“他又说甚么!”洛天初道:“他们要来缉捕我们。”赵横山不耐烦道:“那还等甚么!脱手!”说罢挥刀砍死一人。其别人也随之脱手,武功最弱的李晓被四人夹在中间,没有参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