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人逍道:“魏风,把她的嘴堵上,别让她咬舌他杀,邀功请赏就全指她了。”在临安被钟远鹏活捉的严魏风上前一步道:“徒弟,弟子感觉此事不当。”王人逍道:“哦?你有甚么好发起么?”严魏风道:“弟子感觉内奸入侵,国度遭难,江山社稷倾危累卵,身为王谢朴重该当主动结合各派,罢弃前嫌,分歧抵抗内奸,而不是助纣为虐,背叛一击!”王人逍不耐烦道:“为师知你心善,但你有没有想过待大金国得了天下,为师也是建国功臣,江湖上唯我独尊,天下豪杰无不佩服。为师身为掌门要考虑如何将本门发扬光大。”严魏风跪隧道:“徒弟若能登高一呼,结合江湖豪杰抗金,我游龙门也能名垂千古,就算不成,也不至遗臭万年,受世人唾骂啊!徒弟!”说到最后叩首不止。王人逍道:“陈腐!宋活力数已尽,我等安敢逆天行事!前次你对金国天使不敬,为师尚未罚你,本日又说这等大逆之言,若传到金国那边让为师如何交代!还不退下!”严魏风抓着王人逍的衣服,苦劝道:“弟子一片忠心!求徒弟绝壁勒马!”王人逍大怒道:“滚蛋!”一脚将他踢倒,道:“再说废话就滚出本帮!”严魏风伏在地上放声痛哭,绝望到了顶点。王人逍道:“让仇兄见笑了,我们上路吧。”仇厉海笑道:“没想到贵派另有这等食古不化之人,王兄态度坚明,办事判定,仇某佩服。”
就在这时诡异的事情产生了,钟远鹏插在香炉中的香竟俄然折断,摔成了三节,有小半截仍在燃烧,,却有种燃到绝顶的感受。正惊奇时,忽听到上方收回“吱吱吱”的声响,昂首一看,刘备泥像的脖颈处竟现出一道裂缝,裂缝越来越长,彩漆簌簌而落,大量的灰土从中落下,最背面像一歪,顺着身子滚落下来,恰好滚到钟远鹏的脚前。三公像的外型原秘闻辅相成,有种团体的美感,现在刘备少了一头,三公像显得诡异之极。
谁知仇厉海已推测了他这一手,提早封住来路,面带耻笑道:“这一招不灵光了吧。”。钟远鹏心中一惊,只好立足。仇厉海俄然脱手,拳头扭转而出,虎虎生风,他和钟远鹏的武功本在伯仲之间,钟远鹏怕洛朱二人受伤,不敢遁藏,提起二人的衣领扔到一旁,前胸却硬挨了一拳,一声闷响,吐出血来。王人逍的长剑再次攻来,刺入了他的后心,抽剑时带出一缕血箭。钟远鹏支撑不住,门板般的身躯轰然颠仆,洛朱二民气都碎了,哭喊道:“大哥!”
忽听一人道:“但是月莲贤侄么?”何月莲一转头,见二十多名江湖客牵马站在树林旁,为首二人恰是王人逍和仇厉海,其他皆是他们的弟子。何月莲喜道:“本来是王仇两位帮主,前辈怎会驾临此地?”王人逍笑道:“我们是来拜访贵派白掌门和二当家,一起筹议讨伐血刀堡一事,看来贤侄已然脱困,很了不起啊,你是如何逃出来的?”何月莲上前向世人行了一礼,道:“实在他们也算不上大奸大恶。”当下将颠末报告一遍,只是略过难堪之事不提。王人逍笑道:“本来如此,没想到他们还会舍己救人,请贤侄上马,我们护送你回龙虎山。”一名弟子牵了匹白马交于何月莲,何月莲道了谢,正要上马时,王人逍俄然脱手如电,用剑鞘点了她的腰眼。何月莲顿时身子一麻,跌倒在地,失容道:“王门主!这是何意。”王人逍一改昔日的君子之风,阴沉笑道:“臭丫头,谁让你从他们身边跑开的?你这一跑几近坏了我们大计!”何月莲秀目圆睁,不解道:“你在说甚么?”王人逍道:“我们一向有人在远远跟着你们,你若不跑,待他们到四川放了你后,我们便能够把你杀了,再对江湖上宣称是血刀堡杀了你,正一派必将和血刀堡不共戴天,若少林寺也参合出来,你们三方死拼,恰好为大金郎主清除中原武林的眼中钉。”何月莲一脸苍茫,点头道:“我不明白!”王人逍哈哈笑道:“传闻金国天使曾拜访过少林和你们正一派,但愿你们尽忠,却被你们断言回绝,哼,知实务者为豪杰,不是金国的朋友,就是金国的仇敌,钟远鹏此次盗了我们四家秘笈,我们就将计就计,教唆你们相互残杀,明白了么?”